两名太一阁弟子此次归来受惊不少,但他们一开始并没有准备讲这件事情讲述出来,实在是因为他们心中还有其他顾虑。
而听说了这件事情的清虚自然也是大发雷霆,怒斥道:“你们啊你们…此事非同小可,难道一定要我逼迫你们才肯将事情说出来吗!我这就去找长老报告此事!”
“大师兄…我们…”二人闻言动了动嘴唇,只是没有再发出其他声音。
清净虽然性格冲动,观察却是十分细致。他见到二位弟子捏着双手不住颤抖,也是走上前来拍了拍二人肩膀:“有话但说无妨,我来给你们做主!”
见到前一刻还要拉着自己练招的清净竟然摇身一变,换成了安慰自己的角色,二人只感觉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不过这大师兄虽然很少发火,但是一旦动起真怒,也只有眼前的清净能够将其平息。二人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将心中的顾虑倾诉出来。
“清净小长老…并非我们有意隐瞒,实在是我们怀疑…此时与咱们太一阁有关…”二位弟子一边说着,一边偷瞄清虚,看得后者莫名其妙,气得吹胡子瞪眼,又要发作。
“大哥,为人长老岂能对弟子乱发脾…”清净终于逮到机会,用清虚刚刚训斥自己的话反驳他。可他话音未落,却见清虚的两道目光如同寒芒一般冷冷地瞪向自己,也是急忙收声道:“没事,你们继续说你们的…”
二位弟子只想赶快逃离此处,也是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这件事…还得从我们在泱都时说起…”
那日他们住到泱都客栈时,与他们一同入住的是一位远来的布匹商人。
此人的布匹价格优惠材质上乘,所以泱都有不少制衣店都要从他这里进货。而他白天要拉车送货,为了方便起见,晚上就将驴拴在门口。
所以那几日二位弟子夜晚采购回来都能看见这头驴,也会拿来胡萝卜逗弄一会,又在这驴的辔头上拴上个小铃铛,叮叮当当煞是有趣。
后来一日他们外出归来太迟,城门已经关闭,只能等到第二日天明才能进城。
而当他们次日回到客栈中时,却听说这头驴不见了,而牵走它的是一位太一阁的长老…
那天他们在那头烧焦的驴身上,恰巧发现了自己的铃铛,自然十分确定这驴正是当日在泱都被人牵走的那头。所以此处发生的事情或许与太一阁,与那位长老脱不开干系,所以他们才不敢轻易说出口来…
“太一阁的长老?”清虚、清净二人闻言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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