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最好…”
自从见到那道熟悉背影,吕寒江的心思就再难平静,虽然他找到了乔锣与乔鼓为他打探消息,但结果却让他有些吃惊。
所以此时此刻,他并不担心那些面具人会造成何种威胁,真正让他忌惮的,是这件事的作俑者。
为了行事方便,他并没有派出英雄盟的人,而是在此处找了两个熟面孔—乔锣乔鼓,然后又派人暗中盯住了他们。
早些时候,他派出去的那名手下传话回来,说这二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所以吕寒江现在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件私密之事是哪里走漏消息,才能让人使绊子如此及时,为那面具人隐瞒了身份。
本来他还在怀疑是不是华支知道了什么,可简单的话语试探下来,华支却没有半点异色,应是也不知情。
既然想不明白,吕寒江也不再多想,压低了声音道:“我这次找你过来,主要是为鼎的事情。”
鼎?”华支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寒江长老可是有鼎的线索?”
吕寒江摇头:“非也,只是我最近突然记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华支虽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吕寒江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如此表情,也是随口插话问了一句。
“你可还记得,当鼎现世之后,你与清虚长老追着我的事情…”吕寒江盯着华支的眼睛,沉声问道。
鼎现世我倒是记得,可我与清虚长老追着你干什么?”华支不解。
“唉…因鼎那时在我身上…”吕寒江叹气道。
“在你身上?”华支闻言有些意外,“寒江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鼎难道是被你藏了起来?”
“果然…”吕寒江苦笑道,“果然你们与我一样,被消除了部分记忆…”
看出了华支的错愕,吕寒江继续解释道:“我只记得当日我不知何故突然变得状态疯癫,竟然趁乱鼎带了出去!你们是怕我鼎私吞,所以才对我追赶不休!”
“哦…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华支两条长眼一眯,然后眉头越拧越深,几乎要与两条眼缝连接起来,“嘶…为何这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
华支明明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缺失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这种感觉十分奇怪。
“先不说这个鼎!鼎哪里去了?”华支急声道。
吕寒江苦笑道:“我能记起来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既然你记得,为何不早说?”华支抱怨道,“若是你早些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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