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睡的缘桦听到这个名字忽然大叫一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这位朋友,你没事吧?」赵孝忠被吓了一跳。
木逢春的惊讶同样不小,只是他一直有心事在身,才没有反应得那么激烈:「抱歉,老儿刚刚没有听清,你说…你叫什么?」
「回前辈,我叫赵孝忠。」这次,赵孝忠一字一句,将名字说得格外清晰。
木逢春与缘桦俱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片狐疑,可是将眼前这位与印象中的稍加对比,完全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便觉应是同名同姓之人。
「赵孝忠?呵,还真是缘分,我们有位朋友也是这个名字。」嘴上说着朋友,缘桦却恨得牙痒痒。
「哦,还有这种事情?」赵孝忠闻言一愣,然后憨笑道:「听大哥说,舍弟用的也是这个名字!」
「大哥?你说的大哥可是叫做乌凡?」木逢春试探道,自从在老者口中得知一切都是设下的局,木逢春忽然觉得这位赵孝忠也是其中一环。
「没错,咦?你怎么知道?」赵孝忠有些意外。
「果然如此…」木逢春苦笑道,「我们口中的赵孝忠与令弟应是同一个人!」
「老骗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缘桦眉头一皱。
「具体问题老儿也需要捋顺一下,还是先与黑鹏王汇合要紧,这些事情待会儿再说!」
…
「亏得我白白为你们担心,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清闲!」见到木逢春几人好端端地出现眼前,黑屰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下,转头看向了媪:「你这家伙真是奇怪,这个时候将毛发剃掉作甚,我倒是想看你待会儿要如何离开?」
此言一出,木逢春与缘桦忍俊不禁,却又不好笑出声来。
「剃毛?什么剃毛?你以为媪爷愿意?」媪闻言气得鼻子冒烟,狠狠瞪向了赵孝忠,然后又提了提亵裤,好一副流氓模样。
「怎么回事?难道你们不是给媪剃毛去了?」见到媪浑身干干净净、油光锃亮,黑屰疑惑不解。
「剃毛只是一场意外,其实我们刚刚去地府走了一遭…」木逢春三言两语将黑屰离去之后的事情解释出来。
「难怪这里突然那么热闹,原来是这么回事?」黑屰微微点头,「木前辈,你确定那些尾巴都解决掉了?」
「黑鹏王放心,九流做事绝对干净利落。」
赵孝忠被媪瞪得实在尴尬,急忙上前一步出声解释。
「这位是…」黑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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