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答应了开放贡市之后,饱掠而归,这便是庚戌之变。
晋党是为了解决北虏边患,自嘉靖三十二年到嘉靖四十五年的十二年征战中,不断成长壮大,最后聚集在一起,用和平的方式、用修文以柔远人的方式,解决了边患,和北虏达成了和解。
在最开始,晋党聚集在一起,是因为共同的志向,是为了解决北虏入寇的边患,是君子之党。
当隆庆议和、俺答封贡做成之后,葛守礼站在所有科道言官的的面前,忽然有些恍惚,晋党似乎变得越来越陌生,变得越来越面目可恶。
晋党,变成了小人之党,陛下的描述更加确切,晋党,变成了族党。
葛守礼在思考,思考晋党是如何变成了族党?
陛下一个字,就把葛守礼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葛守礼以为是从杨博的儿子娶了王崇古的女儿开始,或者更早?
眼前这些御史们,真的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吗?也不见得。
就连葛守礼本人,也是在冯保提起时,才知道原来陆树声也在朝日坛咳嗽,也失仪,这也是为了葛守礼没有继续纠缠的原因之一。
弹劾失仪和党同伐异是两码事儿,就是他再憨,也知道其中的区别。
冯保可以骂葛守礼阿附权贵,甚至结党,但是不能骂葛守礼不弘不毅,葛守礼真的不弘不毅,是个懦夫,心中没有公利只有私利,葛守礼就不会当面顶撞首辅了。
而眼前这些略显年轻的御史们、给事中们,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们真的清楚真相吗?
“诸位,听我一言!”葛守礼站在烈烈风中,大声的喊道:“朝中已有定论,雒遵、景嵩、韩必显,他们是罪有应得。享国之俸食君之禄,不体圣意,胡乱攀咬小题大做,族党排异,这是奔着两宋党祸去的!”
“难道诸位也要做这样的人吗?”
葛守礼的声音很大,但是理他的人却很少很少。
“诸位,陛下刚才在文华殿答应了,说让海刚峰回朝来!”葛守礼思虑再三,只好大声的喊道:“如果海瑞海刚峰回朝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陛下不是要伤耳目之臣,只是这三个人,不忠不孝行那党同伐异之事,才被削了官身回籍闲住。”
“海刚峰回朝了,清流,就还是清流!”
御史王时举闻言,猛地站了起来,眼中满是雀跃的问道:“真的,海刚峰就要回朝了?”
“对!陛下亲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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