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微利,而不顾及民生,梁桂托言助工济民,不过计图占夺。
梁桂被如此攻讦,震怖不已,上奏请求致仕。
作为裁判的万历皇帝,是如何表态的?
万历皇帝没有表态,对于朝中言官弹劾王朝、对于梁桂和杨应文的辩论,万历皇帝压根没有给回复,已经摆烂了十二年的万历皇帝,对这件事,没有回应。
失去了张居正的万历皇帝,既斗不过朝臣,也斗不过权豪缙绅,只能四处派矿监鱼肉小民了,自万历十三年不上朝,万历十五年禁奢辩中大败特败的万历皇帝,其实已经失去了对朝局的把控。
万历皇帝是否后悔清算张居正,逼死了张居正的长子,废除了张居正的新法,包括糊名草榜、底册填名的考成法以致于失去了对朝臣的升转之大权?
万历皇帝是否怀念张居正在的时候,自己日子虽然清苦,但还算有些权势的日子呢?
后悔不后悔不清楚,但是万历皇帝还是意识到了张居正重要性。
万历二十四年,乾清宫大火,烧毁了张居正进献的职官书屏,而万历皇帝移居启祥宫,专门仿照职官书屏,做了一个小的围屏在身边,那时候他已经摆烂十一年了,奏疏已经是不阅不回的地步,专门做这个职官书屏,并不能发挥书屏的作用了。
《酌中志》曰:至二十四年后,神庙御居启祥宫,复另置一小围屏,高二尺馀,中左右亦如之,于启祥宫前殿安设。
让一件自己一看到,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是那个人的东西,还要做一个仿品出来,常伴左右,万历皇帝在万历二十四年的这个举动,多多少少,有一点当年的温情和后悔吧。
即便是万历皇帝看到了梁桂的发言,即便是万历皇帝准许了梁桂的奏疏,谁来做这件事?
自张居正走后,张居正以重循吏为核心构建而成的考成法已经全面废除,循吏多数都被以张党的名义贬斥,就是想要官办西山煤局,谁来办?谁来执行?!
大抵应验了那句话:张公在时,亦不觉异,自公没后,不见其比。
朱翊钧现在能在彝伦堂里,和言官讨论国家政令的施行,张居正虽然就说了一句陛下英明,但是他只有人在这里,就没人敢颠倒是非的糊弄他这个皇帝,因为糊弄皇帝,太傅真的会生气。
张居正不说话,代表光懋的发言完全是基于让新政更好,让大明振奋的路不那么坎坷。
在回答了光懋第二个质疑之后,朱翊钧继续说道:“反对一条鞭法,除了大明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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