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吗?当初大司寇入京提领京营,京营武备不振,大司寇从西北提举武将,谭纶应卡住不肯批复,最后闹得满城风雨。”范应期还以为自己称呼不对,不应该叫大司寇,应该叫谭尚书,或者直呼其名叫谭纶。
毕竟王崇古和谭纶的矛盾,人尽皆知,张居正在朝,还能压制,现在张居正离朝了,王崇古得势就在眼前,提前张罗着对付谭纶就是。
“你怎么不说党同排异,张居正走了,把他的张党也一起做掉?”王崇古的眼神更加冷厉。
“这张先生刚刚离朝,要不等一等?”范应期不明白王崇古究竟是什么意思,试探性的问道。
王崇古俯下身子,手突然掐住了范应期的脖子,而后开始不断的用力,王崇古长期在西北经营戎政,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大环刀玩的出神入化,玩大环刀的人手劲儿都小不了。
王崇古掐的很用力,范应期挣扎着脸都憋红了。
“爹!再掐就掐死了!”王谦人都傻了,赶忙上前,阻拦王崇古下死手。
王崇古猛地将范应期掼到了地上,才吐了口浊气,看着范应期,眉头紧蹙的问道:“范应期,你是打算做张四维吗?到通惠河畔做个吊死鬼?”
“大司寇饶命,大司寇饶命啊!”范应期用力的咳嗽了两声,才缓了过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起来吧。”王崇古满是嫌弃的说道:“我看你是蠢,日后这种话,万万说不得,最好在心头就没有那个念想,明白吗?”
“你蠢,不明白,我来告诉你为何不可。”
“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突发恶疾,住到了解刳院,结果大司马也在,你猜陛下会下旨救大司马还是我王崇古?”
范应期眉头紧皱的说道:“都救吧。”
“都救,但是两个大医官,陈实功和李时珍,都会到大司马的病榻前,我这儿能分到两个御医就不错了。”王崇古嗤笑的说道:“亲疏有别。陛下对大司马那是关怀,生怕大司马磕了碰了,我就是陛下的臣子而已,这便是差别。”
“知道我为什么发火吗?”王崇古再问。
范应期摇了摇头。
“果然极蠢,你要攻讦大司马,就是攻讦张党,攻讦张党,就是反对新政,你怎么不去把西苑宝岐司、广寒殿点了呢?咱们全都诛九族,还快点。”
“你想死,别连累整个晋党?你不想活了,我们还想活呢。”
王崇古坐定,看着跪在地上的范应期,非常不满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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