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锡爵面色狂喜,五拜三叩首大声的说道:“陛下圣明。”
朱翊钧往前探了探,面带微笑的说道:“正好,先生离朝后,这讲筵的两个时辰空了出来,闲着也是闲着,朕就亲自教育潞王吧,长兄如父,朕虽然很忙,但是教潞王的时间,还是有的。”
“把之前侍读试讲展书官等一应流程,全都捡起来,每日传潞王至文华殿,廷议之后读书。”
“就这么定了,冯大伴,传旨礼部知道。”
冯保直接笑了出来,他赶忙俯首说道:“臣遵旨。”
“啊?”王锡爵终于反应了过来,皇帝要亲自教潞王读书,而且是照着讲筵的流程讲解,这和王锡爵的目标完全不同,王锡爵还希望培养出一个传统的儒家至圣君王,这给皇帝教,潞王殿下,还能喜欢儒家,怕是用不了几日,就是一口一个贱儒了。
“这恐怕不合礼法。”王锡爵满脑门的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朱翊钧两手一摊,开口问道:“朕不是每月都到彝伦堂进讲算学吗?王学士觉得朕的算学,讲的不好吗?还是王学士觉得朕这四书五经,经史典籍,学的不好?”
“王学士可是侍读学士,每月二十九日,都要考校朕的功课,王学士之前还都说朕睿哲天成什么的,说朕学得好?难道之前王学士都是在骗朕?”
“臣不敢。”王锡爵擦了擦额头的汗,终究是不敢说陛下学的不好,更不敢说,他之前在骗皇帝。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朱翊钧挥了挥手说道:“王学士回吧。”
“臣告退。”王锡爵走出文华殿的时候,差点一个趔趄从三层的月台上摔到楼梯下,他扶住了栏杆,才稳住了身形。
“不应该啊。”王锡爵还在品这次奏对。
他用尽了全力,用一个完美的逻辑,来劝谏了陛下,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他的目的是潞王,或者说皇储的教育权力,劝是劝了下来,但是目的没达成。
那这次奏对,到是劝谏成功,还是失败了呢?
王锡爵心神不宁的离开了文华殿,而朱翊钧则微眯着眼,看着王锡爵的背影。
“还是陛下有办法啊,险些让他给得逞了。”冯保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这作为皇帝身边的近侍,拍马屁讲究的就是一个事实确凿且充分,你贱儒吵赢了又如何?你目的还是没有办法实现,皇帝还是有办法。
朱翊钧将一本奏疏递给了冯保,摇头说道:“其实是先生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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