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席氏,另外一半给儿子王夏生,而后完婚,不然就告官。
父亲王银根本不同意把地契让出去,直接把王夏生赶出了家门。
而后女方席氏就真的告官了,强淫的罪名,按照大明律,这是要论斩的。
王银可不是只有王夏生这么一个儿子,而王夏生自己又不争气,这案子就这样从密云县堂,吵到了顺天府堂。
这案子之所以如此引人注目,完全是万历年间这种案子,不在少数,都是因为彩礼。
为了一分地,亲兄弟打的头破血流都不在少数;为了父母丧葬所费,吵的不可开交,老死不相往来,比比皆是,这可是五十亩地加一块地契,已经足够拼命了。
“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顺天府丞王一鹗,顺天巡抚陈道基来到了后堂,进门就跪行大礼。
顺天巡抚和顺天府丞中间少了一个顺天府尹,大明的京畿顺天府尹,都是由正二品的六部尚书轮值,而今年正好轮到了王崇古。
“免礼,这案子,准备怎么判?”朱翊钧直言不讳的问道。
王一鹗、陈道基互相看了一眼,满脸的为难,天威难测,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崇古也没让他们为难,开口说道:“陛下容禀,这案子,大抵就两种判法,第一种,是父亲王银怕儿子死,答应女方席氏的条件,然后美美满满的大婚。第二种,则是父亲王银不肯认栽,不肯答应,王夏生处斩。”
朱翊钧吐了口浊气说道:“案子闹到了这一步,王银大抵是不肯,否则也不会从密云县堂吵到顺天府堂来了,所以,次辅说了两个判法,其实就是只有一个判法。”
“陛下圣明。”王崇古也直言不讳,人家姑娘有了喜脉,大着肚子打官司,就是天然优势。
“这老爹就这么看着自己儿子死吗?”朱翊钧有些奇怪的问道,父亲王银的反应,多少有些冷漠无情了。
“这王银呢,还有两个儿子,老大叫王春生,老三叫王秋生,若是王银答应了下来,老大家的媳妇那还不得闹翻了天?老三也要闹腾,毕竟老三也快谈婚论嫁的年纪了。”王崇古回答了陛下的问题。
王银铁血无情,不是他就这么看着自己儿子死,而是这家里还有老大老三,他只能这么做。
朱翊钧明白了案子的始末,点头说道:“那就判强淫斩首,送他上路,找个手艺好点的刽子手吧。”
“陛下,真的这么判的话,咱大明日后,怕是要畏婚怕嫁了。”王崇古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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