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施展仙术了,或许本身就没什么仙术可言。
“无趣。”朱翊钧挥了挥手,负手而立看向了罗汝芳,低声说道:“罗汝芳。”
“臣臣臣在!”罗汝芳已经吓尿了,物理意义上的吓尿了,一股腥臭气在空气中弥漫,人在极度恐惧下,就会控制不住肌肉,导致五谷轮回之物不受控制,罗汝芳真的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碰到皇帝。
“臣?你是朕的臣工?还是大明的臣工?你是那些势要豪右的臣工吧。”朱翊钧坐在了圆凳上,手里拿着一个茶盏,也不看罗汝芳,反而对茶盏很感兴趣,燕兴楼不愧是京师第一楼,居然用的是宣德青花瓷,这玩意儿真的很贵。
罗汝芳哪里还顾得上旁人,用力的磕头,头都磕破了,念念有词的喊道:“臣罪该万死,陛下饶命啊,臣就是一时糊涂,陛下饶命!”
朱翊钧放下了茶盏,叹了口气说道:“去年四月,你从云南回到了京师,是先生,你的座主张居正举荐了你,因为你在云南干得不错,至少滇铜开采这件事,你称得上有功,可是你呢?”
“入京之后,就开始违抗明旨,在广惠寺聚众讲学,先生厌恶于你,要将你罢免革罢,回籍听用,若非先生父亲离世,丁忧风波再起,你现在应该回家去了。”
“罗汝芳!先生父亲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臣哪有那个胆子?不是!真不是啊!”罗汝芳人都吓傻了,连连摆手说道:“陛下,臣手无缚鸡之力,心肠歹毒,可臣做不到的,先生家里水泼不进,如何作恶?还请陛下明察。”
朱翊钧也是点了点头,的确可以怀疑张居正的品格,是不是表面上怀念元配,暗地里喜欢服用虎狼之药采撷美人;是不是表面上恭顺,暗地里打算谋朝篡位。
但是!绝对不用怀疑张居正的能力,张居正强不强,高拱、杨博、王崇古、张四维都非常了解和清楚。
张居正要是连自己老爹都护不住,那他还推行什么新政?万历小皇帝都是在张居正的羽翼下长大的。
解刳院的大医官也做出了诊断,七十多岁,是喜丧,不是死于非命。
朱翊钧现在的确像个君王,什么都质疑,这罗汝芳浮出水面,就因为他被张居正弹劾的时间和张居正丁忧风波接近,就被朱翊钧怀疑两者有关。
“陛下明鉴啊!”罗汝芳那真的是黄泥糊裤裆,有嘴说不清,他说没有就没有?皇帝说有就有!
“你为何要编造《劾张居正疏》的妖书?朕已经说过了言先生之过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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