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上学。
让原来燕兴楼的花魁刘七娘选择官厂做工,还是去民坊?
刘七娘怕是宁愿沉了永定河,做那无骨冤魂也不愿前往,因为面对这些禽兽,比死还要可怕。
“这么一大块肥肉,这些个势要豪右就不能争点气吗?!”朱翊钧对这种现状,只能拍桌子,谁让势要豪右作孽太多?穷民苦力们,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些势要豪右给欺负过。
都是乡里乡亲,遭了灾,借一点点的青稻钱,都会沦为流民。
张宏给陛下换了根铅笔,他知道陛下在生什么气,陛下有振奋之意,励精图治,结果现在朝廷在发力,而占据了统治地位的势要豪右,却跟不上脚步,皇帝不气才怪。
张宏摇头说道:“他们不是不想吃开海这块肥肉,实在是吃不到,这也不是势要豪右们想争气就能争气的,这白花花的银子给了穷人,在他们眼里,那不是作孽是什么?指不定多少人背地里议论,陛下苦了自己,把银子都给了军兵和小民了。”
“良能、良行,才能致良知,他们没有良行自然没有良心,没有良心,更没有良行了。”
“张大伴所言有理。”冯保非常肯定的说道:“前几天,大司寇带着一群晋商,试图弄几个羊毛官厂,毕竟陛下要削弱草原,众人拾柴火焰高,结果这些晋商,看到了官厂工匠的待遇极好,陛下猜猜看,这些个晋商说了些什么?”
朱翊钧一愣,十分肯定的说道:“大司寇经营有方,这永定、永升毛呢厂,在坊间声望极高,人人都说大司寇是大善人,这待遇好,官厂赚的多,他老王家都快成京畿第一遮奢户了,这不是大司寇经营有方是什么?”
王崇古赚的钱很多,他的评价也非常割裂,有的人将他称之为大善人,有的人则视如仇寇,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冯保吐了口浊气,一脸无奈的说道:“没有,那些个晋商们,看到的都是可以节省的地方,比如大碗凉茶、水风扇、开工银、过年银、官办学堂、官办书社等等,这些都可以去掉,这能节省不少钱呢,那个词怎么说来着?降什么增什么来着?”
“降本增效,降低成本,增加效益。”张宏补充说道。
冯保一脸嫌弃的说道:“对,降本增效,哎呀,那给大司寇气的,好心带他们发财,他们可倒好,对大司寇的经营指指点点,说些胡话,大司寇把这些晋商,全都踹了出去,让他们不必想这个买卖,给他们做,都是赔钱。”
“是真的踹出去了,现在大司寇是晋党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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