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和张宏作为陛下帐下两个狗腿子,陛下这个态度这个语气,冯保和张宏都能看出来。
“臣之前未曾有幸见过陛下。”姚光启眉头一皱,他以前真的没见过陛下,皇帝长啥样他都不知道,陛下何出此言,怎么就是再见了?
“你抬头看看。”朱翊钧满是恶趣味的说道。
姚光启抬头一看,眉头拧成了个疙瘩,陛下的模样和他心中某个模样逐渐重合在了一起,他有点懵,他和王谦斗的你死我活的时候,燕兴楼二楼柱子旁,总是有个人,在他和王谦冲突的时候,大声叫好,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恨不得立刻打起来的模样,令人印象极为深刻,原来那个招人恨的家伙,就是陛下!
姚光启冷汗直流!
当年,他有个狗腿子看陛下有点不顺眼,在燕兴楼的陛下,确实惹人生厌,全场就伱喊的声音最大!那个狗腿子问姚光启要不要教训下,姚光启不想找麻烦,就没让狗腿子去招惹。
“你认出朕来了?”朱翊钧乐呵呵的说道。
“臣有眼无珠,还请陛下恕罪。”姚光启人都麻了,大明京师这地界,水深王八多,燕兴楼看热闹的人里还有陛下!幸亏,当时他没有让狗腿子去教训!
“无碍无碍,当初你呀,在燕兴楼,可是脚步虚浮,两眼无神,脸色煞白,还有浮肿,看看现在,龙行虎步,身体还壮实了不少,好好好。”朱翊钧看着姚光启的伤疤笑着说道:“这道疤,为百姓留的,朕替百姓记下了。”
冯保和张宏互相看了一眼,陛下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陛下当时骂的可难听了,说姚光启整日里正事不干光知道散德行,就是个表面光鲜的棒槌,陛下当时确实很讨厌姚光启,现在姚光启多少得了点圣眷。
“不是什么大事。”姚光启不认为这道疤有什么,他觉得换个人在那儿当监当官也会那么做,自己辛辛苦苦种的海带,这帮海寇凭什么割?
朱翊钧笑着说道:“好好好,王次辅好眼光,找了个好侄女婿。”
“臣愧不敢当。”王崇古立刻俯首说道,人家姚光启自己争取的,在燕兴楼门前,被自己的儿子那般羞辱,为了海带生意,还腆着脸蹭饭,否则哪有后面的事儿?这海带生意姚光启就是做成了,也捞不到银子,姚光启就是帮着渔民找销路而已。
这就是个白捡的功劳,人在家中坐,功劳天上落。
朱翊钧坐直了身子,正色说道:“姚光启,这海带生意好好做,济世救民的好物,沿海地区的百姓,大脖子病不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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