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元辅怎么就没想到呢?真的这样就可以了吗?”汪道昆眉头都拧成疙瘩了。
王崇古非常肯定确定的说道:“不然呢?元辅毕竟没做过…咳咳,这样就足够了。”
张居正想不到,王崇古居然想到了?难不成王崇古实际上比张居正还要强不成?
其实是太傅帝师想复杂了,张居正毕竟没有做过僭越主上之事,他对如何养寇自重、弛防徇敌、边方做大这种事,不太了解,总觉得这事很难做。
但王崇古基于践履之实的实际经验,去看这个问题,就会很容易得到答案了,宣大边军、李成梁的客兵是如何尾大不掉?现在又为什么如此乖巧?
王崇古拥有丰富的经验,其实就是监察失效了。
那时候的宣大,除了晋党,谁都插不进去手,才会出现问题,提督内臣、监军,从太祖高皇帝就有了,只要有这么一方势力在,就不会出大乱子。
京营强横,天下谁敢造次?当真戚继光的刀不会向内?
实践经验,真的很重要。
“咳咳,这个啊,次辅真的是,真的是以身体力践为学,崇尚质实,诚务躬行也。”曾省吾面色尴尬的说道。
“啊对对对,次辅且忙,我等告辞。”汪道昆立刻选择了告辞,跟着曾省吾一起离开,研究工兵团造的组织架构了。
“我这后半生如履薄冰,希望能走到彼岸,我儿孙不受我的牵连吧。”王崇古靠在椅背上,用力的吐了口浊气,拿起了桌上的书信,山西、陕西是晋党的传统地盘,王崇古正在安排普查丁口之事。
王崇古杞人忧天了,朱翊钧不止一次对王崇古说过,不要忧虑,但王崇古还是谨小慎微,他一直忙碌,其实对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并没有直观的了解,他也没见过这些团营,就是负责派人组建。
就以王崇古的官厂团造法的成果,朱翊钧就不能让他求荣得辱,死后排在西山陵寝的第一排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过去僭越之罪,在张四维死后,就已经过去了,已经定性了,只要他还在履行自己的政治许诺,朱翊钧就不会翻脸。
为此,朱翊钧立过字据,收了王崇古一撮头发。
王崇古之所以杞人忧天,是他以己度人,换成他自己,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绝不会!不扒皮抽骨,那是看在老天爷有好生之德的面子上。
次日廷议之后,朱翊钧带着廷臣们,向着北大营而去,他要来送工兵团营前往绥远,这也是军队,朱翊钧自然要送,讲武学堂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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