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古在奏疏里说了他的践履之实,晋党。
王崇古作为晋党的最大保护伞,当初用尽全力庇佑的时候,反而是骂声一片,大明军北伐征伐板升,王崇古对内高压,狠狠的清理了一批蛀虫之后,晋党立刻变得老实了起来。
王崇古也有道理,自己是保护伞不假,保护伞能保护一两下就足够了,哪有给保护伞做抗压测试的?
平日里做点生意,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战时通番,那不就是给王崇古做抗压测试?战时通番,王崇古这把大伞,怎么遮掩?
所以,王崇古认为,此次应对最好的手段就是降价,而不是涨价,这和戚继光在五原府的判断不谋而合,这次征召无人应诏,就是朝廷给的太多了,往下降,降到流放,实在不行启动太祖高皇帝的《大诰》!
“先生说,次辅说的有道理。”朱翊钧看着奏疏上的浮票,张居正对降价的一件事,次辅说得对。
现在轮到张居正说这句话了,张居正举了个很鲜明的例子,考成法,套了笼头后的大明百官,行政效率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大明的行政力量得到了恢复。
笼头,该套就套。
朱翊钧思考了片刻,朱批了奏疏说道:“好办法,下章吏部知道,三年升转改为六年,再次征召。”
一次不行就两次,大明日后还要开拓,但凡是没人应征,朱翊钧就会降价,大不了和北宋将人流放到岭南为官一个套路就是,干得不好,一辈子都别想升回腹地。
“陛下,臣有个疑惑,元辅先生、次辅、大将军是怎么判断出贱儒的目的的?臣愚钝。”冯保作为内相,敏锐的发现,自己有点落后版本了,自己这个老祖宗的位置,如果再不进步,恐怕要被李佑恭给拱掉了。
“啊这个。”朱翊钧思索了片刻说道:“张大伴,你和冯大伴来玩一个游戏,解释这个问题,从一开始,每次只能加一或者两的报数,谁报到二十,谁就赢。”
“张大伴附耳过来,我告诉你必赢的办法。”
朱翊钧给张宏写了几个数字,让张宏拿好。
冯保连续几次都输得一塌糊涂,无论是自己先开始报数,还是张宏先开始,只要张宏拿着那张纸条,就必胜无疑。
“这…”冯保有点蒙了。
朱翊钧将纸条摊开后说道:“纸条上写着数字,17、14、11、8、5、2,张宏只要报出其中一个数字,就必胜无疑。”
冯保看着这几个数字,愣了片刻,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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