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真的是如雷贯耳啊!五等功赏牌,那乃是浮出人世,卓尔不群!”狂夫林辅成毕恭毕敬的作揖,算是见礼,这可是干实事儿的循吏。
王谦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陛下钦定的。”
辽东消息闭塞,李成梁跟个武疯子一样,整天亲自带着人拓土,打下来就丢给侯于赵,侯于赵真的是忙的焦头烂额,对朝中的事儿,真的没想多少。
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还有人知道。
但是人头赏,却限制了强兵的力度,侯于赵就跟个愣头青一样,出于不说点什么白吃皇粮的想法,上的那本五等功赏,让张居正解决了富国强兵无法考成的大问题。
林辅成只讲自由,这个他很熟,但是平等是他最近才从大明废除贱籍这件事上,略有领悟,没什么章法,听起来有点乱。
“啊?这。”侯于赵一愣,他对大明官场已经很了解了,朝里没人,谁会推荐他做巡抚?
“啊?!”
林辅成一看这架势,立刻把手插在了腰上,志得意满,大声的喊道:“还有谁!”
“天下很大,人很多,不是你坐在井底,看到的那一小片天空,就是天的全部,你坐井观天,不就是井底之蛙一样的愚昧吗?”
“《法经》曰: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徇人则失己,徇情则废法。律法面前皆平皆等。”
“啊?”林辅成这个狂夫狂了大半天了,此刻由衷的产生了一些迷茫,他不明白,他那些个胡言乱语,真的帮到了侯于赵的忙吗?还是侯于赵在客气?
其实林辅成误会了,侯于赵要有这个涵养的功夫,他当初就不跟人逆行了,他是真心实意的,在辽东开拓,一些问题让他困惑,今日路过此处,听说有热闹可以看,就凑了凑热闹,果然来对了。
王谦喝大了,他就没见过这么能喝的人!他脚步虚浮,侯于赵跟个没事儿人一样,非常礼貌的告辞了王谦。
“谁还要跟我聚谈一二?”林辅成环视了一周。
“啊?你认得我?”侯于赵那可真是太意外了,他已经离开京师九年了,中间回来过一次述职,待了没几天就回大宁卫,后来调任辽东,这次回京是为了领赏。
“我只是巡按御史,不是巡抚,鄙人久在辽东,敢请问可是故人?”侯于赵打量了下王谦,是绫罗绸缎,披金戴银,腰间的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一脸的富态,身后跟着十几个佣人,显然是大户人家出身。
“林辅成你为何要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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