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了。
改汉姓、用汉文、用汉书、用大明礼仪,这就是同为大明人的具体举措。
“实践之中,还是王民更好用。”朱翊钧承认他多少有点理想主义了,实践而言,王民则是最优解,而人民这个词,反而更像是幻想乡和理想国的虚妄。
而侯于赵的这本奏疏,就是解决这个究竟立什么规矩的问题,系统性的提出了塑造新共识的意见,并且给出了具体实施的举措和标准。
“臣途径书坊遇到了林辅成,聊了几句。”侯于赵选择实话实说,林辅成的话,给了他很大的启迪。
呈送皇帝的奏疏,大多数不是一次就能写成的,第一次构思打完了草稿后,第二次誊抄再批注一番,将错别字挑出来,对一些语焉不详的句子进行更改,再第三次誊抄。
王谦偶遇侯于赵,侯于赵喝的大醉回到了会同馆驿,朱翊钧知道后,为了避免侯于赵御前失仪的问题,朱翊钧才让田富举来的,爱睡就睡,睡醒了再干活不迟,在塞外都干了快十年活了,该歇歇了。
“从堪舆图上可以明显看出,辽东已经不再适合都司这种简单的军事羁縻了,万历元年起,在辽东不断拓土,已经直抵吉林,而且还在向北扩张,都司军事羁縻的衙门,已经不能满足辽东地面的需要了。”张居正陈述了一下理由。
“我赞同。”万士和作为礼部尚书,没有咬文嚼字,只是表达了同意的观点,他最近一直在忙着三级学堂的事儿,官厂团造的扩大,有利于兴文教,大明天下贱儒太多,是礼部最头疼的地方。
煤银对流将是大明极为重要的一个循环,北方获得白银后,更好的获得南方的手工业制品和粮食,以后南衙的士大夫也不能再大叫,北方都是赔钱货,应该精算掉,因为煤铁铜银都是刚需之物。
但万士和这套基于华夷之辨体系讨论问题,打一顿之后要立什么样的规矩,并没有解决。
从字迹上看,这的确是他的亲笔手书,可从内容上,怎么看都有点匪夷所思,倒不是说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论,而是其结构之完整,逻辑清晰且缜密,有头有尾,已经可以直接呈送御前了。
“比较有趣的是,侯于赵打算留下师爷四处拜访,师爷怒骂几声,跟着侯于赵回辽东了。”张居正忍着笑意说完。
“谢陛下隆恩。”侯于赵不傻,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后,就赶忙谢恩了。
朱翊钧这才知道,这种比喻手法,明朝就已经有了,用牛马比喻于生活所迫不得不供人驱使从事艰苦劳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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