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是这么多年被贱儒们阴阳怪气,锻炼出来的抗压能力,两句酸词而已,气过之后就不气了。
王谦十六七岁上干过一个荒唐事,有个人得罪了王谦,王谦就派人翻墙到对方家里,割了对方的一缕头发做警告。
这件事被王崇古知道后,王谦的腿差点被打断,跪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若非王谦的母亲哭着求着,王崇古才饶过了王谦,恐怕朱翊钧也不会认识他了。
被老爹如此教训之后,王谦做事才有了章法。
这一次是自己偷自己,多少有点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把林辅成的素材库给偷了,让他写不出东西来。
其实现成的解决办法就在朱翊钧的手里,农户家里被放坏了的谷风车是之前还是自耕农的时候,家里自用的,只要再变成自耕农,谷风车会回来,铁犁牛耕也会回来,土地就不会荒废。
朱翊钧拿着手里的还田疏,看了又看,最终还是递给了冯保说道:“放回去吧。”
和钞法一样,时机未到,钞法缺少锚定物,而还田疏需要更多的驰道,来保证各地不会因为还田闹出不可收拾的乱象来。
钞法、还田疏,就是朱翊钧想做,但一直不能做的事儿。
新政是为了让大明更好,而不是让大明陷入战乱之中,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乱世人不如盛世犬。
“光德书坊不是还有八百银吗?告诉王谦,罚他四百银,让他长长记性!”朱翊钧最终决定,拿林辅成的银子泄愤!
“陛下,先生在御书房外求见。”小黄门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俯首说道。
“宣。”
张居正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俯首见礼之后,张居正眉头紧蹙的说道:“陛下,那个林辅成那张破嘴,说起话来,没个把门,喜欢胡说八道,陛下千万别往心里去。”
张居正显然也提前看到了林辅成写的东西,担心陛下气坏了赶紧过来看看。
“气过了,也就不气了,他说的实话,朕总不能派人堵住他的嘴吧,爱写就写吧,但那首酸诗,就不要刊发了好,省得有人找他麻烦。”朱翊钧看着手中的逍遥逸闻初版,把那首酸诗给划了去。
真的这么印,他林辅成扛不住,大明忠臣不见得有多少,但反装忠,比比皆是。
“陛下,臣这里有件喜事。”张居正端着手,满脸笑意的说道:“国子监、三经厂,终于把永乐大典刊刻完了。”
“哦?!好!”朱翊钧猛地站了起来,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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