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讨论如何建立更多的监察机制,对权力进行检查,大概就是把权力关进笼子里。
“把权力关进笼子里,这个笼子是什么?牢笼吗?”朱翊钧翻动着几本奏疏连连摇头,其水平完全不如林辅成和李贽,林辅成和李贽现在都学精了,根本不提出政令,只说问题。
把权力关进牢里。
这看起来是个美好的设想,但这个牢笼谁来负责建造?这个牢笼又要关谁?谁又来监督这个牢笼的正常运行?最后都会变成权力监管权力的螺旋门问题。
朱翊钧做为天下权力最大的那一个,是不会置之不理的,他是不会让任何东西变成自己的束缚,法三代之上的礼教,大明的祖宗成法都不行,这些都是更好统治大明的工具,而不是束缚。
连皇明祖训也是工具,而不是束缚。
朱元璋走后,他就管不了身后事了,他为朱允炆的登基铺平了一切的道路,最后还是朱棣得了天下,朱元璋的祖宗成法还在实行,但每一个皇帝都会修修补补,朱元璋钦定宦官不得干政,司礼监自永乐年间就有了。
大明皇帝当然拥有对祖宗成法、皇明祖训的最终解释权。
朱翊钧更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所谓的宪政模式,他是一个绝对的独裁者,当他觉得有必要的时候,连张居正都拦不住他。
在朱翊钧看来,在他的践履之实看来,所谓的宪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君主立宪,不过是扯了一条供肉食者们狂欢的遮羞布而已,有了这么一块遮羞布存在,没有任何人需要完全对国朝的败坏负责了。
君主立宪的本质,是肉食者只享受权力的好处,却不承担任何责任的谎言!
作为皇帝,朱翊钧对于君主立宪,就只有这么一个态度,谁也别想在他的手里,完成所谓君主立宪!
他根本就不信那玩意儿!他是皇帝,他的立场就是没有人可以挑战他,更不会主动把自己送进牢笼之中。
但朱翊钧也没有让这些个笔正们闭嘴,而是任由他们在杂报上大肆的讨论。
这是维新时的必然,如果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完全不必要搞什么万历维新了。
雍正皇帝写过一本《大义觉迷录》,翻译翻译,大约就是:入关以来若干历史遗留问题决议与通知。
这本是雍正皇帝亲自下场和汉儒曾静辩经的书,里面主要讨论的问题其实有五个,第一个就是鞑清王朝的合法性;第二个是大明王朝灭亡的责任;第三个是华夷之辨;第四个剃发易服;第五个是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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