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太白楼参加聚谈。
“陛下,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宏看着陛下,颇为郑重的说道。
“讲。”
“陛下以黄公子的身份行走,朝中廷臣对此早就心知肚明,而且一些朝官也都猜测了出来,京师内外都知道陛下爱看热闹,恐怕会有刺王杀驾之事发生,臣以为还是不去为宜。”张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冯保不在,张宏才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否则就是在质疑冯保的保护能力。
“赵缇帅解释这个问题吧。”朱翊钧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不当讲的,张大伴也是考虑朕的安危,是忠君之言。”
赵梦祐想了想说道:“张大伴,陛下每次出行,都是在钓鱼,陛下欲南巡,陛下离京,这京堂心怀叵测之辈,恐生事端,所以才故意赐给了林辅成五经博士的官身,就是为了暴露身份,进而钓出大鱼来。”
林辅成又又又被利用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大家围绕着林辅成可是下了不少的棋。
朱翊钧不介意林辅成知道自己的身份,例如李贽就知道黄公子就是皇帝,但是林辅成始终没猜出来,朱翊钧是有点遗憾的,这么聪明的人,唯独在这方面有点胆小,没敢往大了猜。
“还是有风险的。”张宏颇为恳切的说道。
“张大伴,人生在世,喝口水都有可能被呛死,先生逐渐老了,朕主持新政大局,要维新,就要做事,要做事就会有风险。”朱翊钧看着张宏颇为确切的说道:“先生读史书,自古以来,变法之人,可有一个好下场?先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张宏不再劝说,他仔细想了想,陛下要革故鼎新,必然会非常活跃,平日里多出行,反而有利于缇骑们积累安保的经验。
“朕打的窝,下的饵还不够重吗?这么久了,一条鱼都没钓到。”朱翊钧非常非常的不满,林辅成的官身都发下去这么久了,朱翊钧仍然以黄公子的身份行事,愣是一件幺蛾子事儿都没发生。
其实站在鱼的立场,也就是心怀叵测的野心家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大明皇帝十岁被刺王杀驾,十三岁大火焚宫,十五岁西山袭杀,在俞大猷病逝后,皇帝连西苑都不住了,直接住进了通和宫。
就这一个防备臣子如同防贼一样的皇帝,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街上,意欲何为?显然是解刳院里缺标本了。一屋子的张四维在解刳院的标本室里看着呢!
张四维的教训,不可不察。
连太液池的鲤鱼都知道听到皇帝的脚步声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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