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豺狼虎豹分而食之!就没这么多事儿了,贱不贱!贱不贱!贱人贱己贱风俗!贱人一堆!”
“朕这两个锐卒,就不该把他们救出来,又不是他们带迷路的,他们为何救?为何饮酒?所为何事?”
朱翊钧的立场再明确不过了,朕的锐卒,这就是立场,无论如何皇帝亲自表态,这两个锐卒就不会被严厉责罚。
赵梦祐解释道:“这两个是兄弟俩,父亲死了,他们回去奔丧,金革无辟,不能守丧,丧事办完,悲痛交加之下,就喝了点酒,一人不到五两酒,这中午饮完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这伙儿清流鸿儒。”
朱翊钧面色复杂的说道:“五两算饮酒吗?朕还不知道锐卒的量?敞开了喝,能把朕的国窖搬空了,还要欠他们每人一斤。”
“不对啊,他们回家办丧事,这不是假期吗?”
“他们失期了。”赵梦祐叹了口气说道:“一共给了三天假,他们回营那天是第四天。”
流程上,的确不是诬告。
“陛下,事出有因,不宜责罚。”海瑞听到这儿,表达了自己一些意见,插手军务之事,本不该是他的权责范围之内,但作为廷臣,作为三法司都察院的总宪,海瑞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军令不可违,不可饮酒,就是不可饮酒。”奉国公戚继光立刻反对海瑞所言的私宥,这是破坏好不容易建立的军纪,军队是一个暴力最直观的体现,军令就是这个暴力怪兽的唯一缰绳,绝不可脱缰。
“按大明军例,杖二十。”朱翊钧吐了口浊气,做出了处罚,这是完全按照军例来执行的,没有任何的优待,朱翊钧采纳了戚继光的意见。
朱翊钧深吸了口气说道:“国朝以孝治天下,日后无战事之时,若有父母丧事,京营边军给假三月治丧。”
该处置就处置,但是三天的丧假,实在是太短了,给三个月就合适了。
国朝以孝治天下,但是这孝,也是肉食者专享的特权,京营锐卒已经是穷民苦力之上的阶级了,依然只有三天假期,实在是太少了。
“陛下圣明。”戚继光俯首说道,他看着张居正、王崇古等人疑惑的眼神,也有些无奈。
治军必严,是戚继光治军的原则,只有掌控这个暴力机器的戚继光才知道,这股力量到底有可怕。
虽然这两个军兵挨了二十杖,维持了军令的严肃,但这两个军兵也是京营的英雄,日后的丧假都是三个月了。
之前之所以只有三天的丧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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