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吗?”王崇古不想和张居正发生冲突,但这铁马的分配,就必须要争。
廷臣们一看王崇古和张居正又吵起来了,全都是默不作声,甚至还把身子往后面缩了缩,上一次为了蒸汽机的分配,就吵的天昏地暗,搞得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好东西是不流通的,连三十二匹铁马都还在试车,这已经分配完了。
“停!”朱翊钧立刻打断了两人的话,大声的说道:“不要再争了,一人一半,就这么定了!”
朱翊钧喜欢看热闹,但这个热闹不看也罢,一年到头那么多的热闹,不缺这么个热闹,这俩人吵起来,实在是有点过于危险了,一旦底下的人以为要决战,党锢之祸,立刻就会出现在大明的朝堂之上。
这不公平,绥远需要更多的铁马,按需分配的话,绥远要拿大头,但朱翊钧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端水大师申时行用自己一生践行了一个道理,再厉害的端水大师也不能把一碗水端平,端来端去,只会把一碗水全撒了。
王崇古叹了口气,略显无奈的俯首说道:“臣遵旨。”
陛下都站出来拉偏架了,王崇古能说什么?只能对下用力,压榨一点畜力,来补充铁马不足造成的困扰了,根据王崇古对驰道的了解,三十六匹马力的铁马,已经非常好用了,它虽然贵,但拉得多。
“陛下,峨眉山有一种挑山工,就是扛着一根光溜溜的扁担,扁担的两头,挂着沉甸甸的货物上山,这种挑山工叫棒棒军、或者棒棒工。”
礼部尚书万士和难掩自己的怒气,愤怒的说道:“嘉靖十九年起,峨眉山下的挑山工开始养骡子,骡子拉得多,而且更省人力,系彼时知县崔炯所设之法,只为恤民之苦。”
“万历十一年九月,一伙游园踏青的士人,见骡子拉运辛苦,就跑到了峨眉县县衙告状,县令赵文昌糊涂畏事,不敢据理力争,遂下令不得养驴,致使上山物料,只能再由人力托运!”
“等下…让朕捋一捋。”朱翊钧听得有点迷糊,他试探性的说道:“不是,这帮士人是有病吗?人家骡子好生生的拉货,这不能拉货的骡子,没用了,不就是被屠宰的命运吗?”
“心疼畜生,不心疼人?还有这个赵文昌,能干干,不能干赶紧滚蛋回家,现在学种红薯还来得及。”
“诚如是也。”万士和面色极为复杂的说道:“《论语》乡党篇第十七: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
“夫子家里大火,马厩被焚毁,等到夫子下了朝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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