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成后,经过了少宗伯张佳胤保举留任京师为礼部主事。”
“西宁侯和临淮侯好诗文,而屠隆擅诗词,这偶然相识,一来二去,西宁侯和临淮侯就想拜屠隆为老师,但屠隆自然不敢收侯爷为弟子,只好兄弟相称了。”
“昨日西宁侯宋世恩昨日游宴,对屠隆说:徼天宠灵,业蒙先生许某称弟。异日者,家弟妇将扶伏拜太夫人、嫂夫人,西宁侯是真的觉得屠隆有才,要带着妻子登门拜访。”
李幼滋解释清楚了情况,西宁侯是真心实意的认可屠隆的文采,还要带着妻子登门拜访,算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而不是什么酒肉朋友。
“陛下,臣以为,哪怕是勋军的武勋,不视戎事,也应当习武,最起码也要通些军务才是,而不是声色犬马,永乐有祖制,十步十矢七中,方可袭爵,臣以为应当稍复祖宗成法,最起码也能拉的开弓才是。”大司马曾省吾对武勋荒废武艺之事,非常不满。
作为极端保守派,曾省吾立刻搬出了祖宗成法的袭爵条款,要求恢复祖宗之法。
“文恬武嬉,世俗败坏如此,可为国朝大计?若有变,也有人可用。”曾省吾解释了自己这么主张的原因,如果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也能指望得上,而不是无人可用。
“算了,吃闲饭不捣乱就是了。”朱翊钧思索了一番,还是没有为难这帮膏粱子弟,因为根本指望不上。
大明世袭三大在京公爵,已经沦为了大祭司,上一次俺答汗伏诛,三个大祭司郊祭世宗皇帝,按照礼法,是要从德胜门出发,步行前往西山皇陵。
这帮武勋和文臣一样的走不到西山皇陵,最后只好派了车马拉着他们去的。
朱翊钧都能全副武装跑十里地,这些勋军的武勋,真的跑不了。
“臣无法约束弟子,臣恳请陛下责罚。”张佳胤作为礼部的右侍郎也在文华殿内,看到奏疏的那一刻,也是两眼一黑,这个屠隆平时看起来挺斯文的,居然玩的这么花,那可是大庭广众!
“不是刑部主事俞显卿诬告吧,确有此事?”朱翊钧看向了都察院总宪海瑞询问事情的真假,他继续说道:“屠隆在松江府青浦县做知县的时候,狠狠的得罪了俞显卿,回京后,二人诗文相忌,积成仇恨。”
原告俞显卿和被告屠隆有仇,而且不是小仇小怨。
俞显卿是松江府上海县人,而且还不是小门小户,俞家在青浦县也有不少田产,屠隆清丈十分严明,根本不理他大家大户,而且俞家还有一部分侵占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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