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三公爵主业就是个大祭司,主持郊祭、山川、河流祭祀等等,现在还多了个忠勇祠祭祀。
想长久,还是得靠制度。
“陛下,除了上面两条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势要豪右决计不可接受的,那就是工坊的规模会扩大,身股也会因为工坊添加了工场需要增加,这个时候,东家就得拿出银股来增发,可这些东家,多数不愿意拿银股出来,这就决定了,即便是把工坊做成了,也没法扩大。”姚立言说起了第三点,也是最重要一点。
他姚立言能做成,别人做不成,那一定是他姚立言做对了什么,而别人做错了什么。
利益之争,就是这里面的核心矛盾了。
掌柜的身股、工匠的个股,都随着工坊的规模不断地扩大增多,这个时候,就需要继续分配,占了大头的东家,就得把自己的银股拿出来分下去,因为规模扩大利润增加,其实分出去银股,也能换到更多的利润。
可是这些势要豪右可不这么想,他们就觉得自己这些股份,决计不能分出去,就不停的稀释身股,搞得工坊无法扩大,因为身股扩大,这些掌柜和大把头们,利益受损,在实际经营中,就会限制扩张速度和规模。
生意场上,慢一步就是死。
“朕听明白了,这掌柜的身股、工匠的个股,每次扩张,都要东家把银股拿出来分,东家自然不肯,但这么做有个问题,长此以往,这工坊还是你们姚家的吗?”朱翊钧听到这里,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干,五年十年还好,时间一长到二十年,三十年,这工坊就不姓姚了,因为银股在不断减少。
至于这工坊属于所有股东。
“不是就不是呗。”姚立言摇头说道:“草民在这个银股不断向下稀释分配的过程中,已经赚了足够的钱了,再投新的产业就好了,非要计较这一城一地,最后是什么都得不到。”
“陛下,这工坊可能不姓姚了,但不管这工坊谁当家,都得给我姚家点面子,这就够了,下次有相关工坊兴建,草民都能说的上话。”
姚立言想的很明白,与其执着一个工坊的得失,还不如弄点新产业来钱更快,他的目的是赚钱,不是躺着收租。
习惯了躺着收租的势要豪右们,总想着江山万万年,但哪有什么江山万万年的事儿,人一死,身后事一点都管不了,而姚立言的目的是赚钱,怎么赚钱怎么来,根本不想着万万年。
“这买卖都是有赚有赔,姚老板是怎么确定要投资什么的?七年,从一家纸坊,到浙江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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