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都是权宜之计。
王问卿、吴岳秀的《风流韵事》很快就成了京师最大的热点,所有人都在讨论着王问卿的手段,这风流韵事上记录的这些言官,当真是颜面扫地,平日里自诩清流,结果腚下面一堆的烂事。
最关键的是,这不是王谦在诬告,诬告是要反坐的,《风流韵事》上面有二十名言官,这些言官能言善辩,要是被污蔑的,王谦早就被弹劾了。
塘沽仓那边一切良好,并没有人试探,皇帝在这方面有点料敌从宽了,贱儒们又不傻,围绕着科举进士额员跟陛下斗一斗,那是规则之内的斗法,属于内部矛盾的内部斗争,不稀奇。
可真的破坏军用,九族之间的羁绊,还是要慎重考虑的。
“要一动不动两刻钟吗?”朱翊钧罕见的换上了十二章的衮服,看着皇叔朱载堉问道。
朱载堉摆动着他的法器,左看看右看看说道:“是的,只需要两刻钟,相比较之前四个时辰才能潜影,新的办法,只需要两刻钟就可以了。皇后千岁,其实可以淡一点妆容,陛下以为呢?”
朱载堉修炼了摄魂术,虽然还没有大成,但已经足够用了,他手中一尺见方的摄影机,就是他的法器。
摄魂术是那些老学究对摄影术的批评,朱载堉已经找到了清洗碘化银的溶液,就是最普通的食盐,浓热食盐水可以清洗掉未曾潜影的碘化银。
朱载堉要给皇帝和皇后拍一张合照,王夭灼和朱翊钧都是朱载堉的晚辈,朱载堉看着他们长大。
王夭灼显然很重视这次的画像,妆容有点浓艳了。
“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娘子,这妆容好看的很,就是这银版显影法,是黑白的,浓妆显影不好,是摄影机的问题。”朱翊钧笑着对王夭灼说道:“天生丽质,不必刻意妆容,亦能艳压群芳。”
“臣之错。”朱载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法器,整个世界就这么一台,他亲手做的,但总不能是陛下说错了,所以是他朱载堉的错,他不够努力。
“真的吗?”王夭灼看了看那镜头的方向,有些不确信的说道。
朱翊钧十分肯定的说道:“在咱心里,娘子是最美的。”
王夭灼才二十三岁,远不到人老珠黄的地步,浓妆,反而有些刻意,但朱翊钧看了风流韵事集,多少也学了点油嘴滑舌。
拍摄进行了半个时辰,朱翊钧拉着王夭灼的手,拍摄了第一幅人物像,朱翊钧的手里拿着一本《矛盾说》,王夭灼手里拿着一本《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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