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但是现在早已经夜深人静了,加上寒风呼啸不停,老娘出来的时候因为太着急穿的有些轻薄了,想回去拿一件大氅披上有问题吗?”
柳大少看着女皇有些尴尬窘迫的脸色,闷笑了几声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了女皇的身上,牵起女皇的皓腕朝着内院中的花园走了过去。
女皇垂首看了一眼包裹在自己曼妙娇躯上的大氅,芳心明明甜如蜜糖,嘴上却说着较劲的话语:“你把大氅给了婉言你自己穿什么?我的身体重要你的身体就不重要了吗?”
“现在咱们俩就这一件大氅,为夫当然是给你披上了,为夫皮糙肉厚的吹点冷风不算什么,好婉言你可是细皮嫩肉的大美人,要是把你给冻到了,为夫这心里可比冻到自己了还难受呢!”
“贫嘴!就知道说好听的!”
“肺腑之言!”
女皇娇哼一声有意错开了自己与柳大少之间的步伐,直接扑到了柳大少背上将自己身上的大氅扯开包裹住了自己与柳大少的身体。
女皇修长的双臂扯着大氅绕过柳明志脖颈,紧紧地将自己二人贴合在一起,下巴轻轻地垫在了柳大少的肩膀之上。
“没良心的,别说婉言不知道心疼你,这一件大氅咱们俩一起披,不过你可得受点累了。”
柳大少转头看了一下背后的佳人,双手揽着女皇浑圆结实的一双玉腿微微用力往上一提,乐呵呵的朝着花园中走去。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刀子嘴豆腐心,心疼为夫就心疼为夫呗,说那么多解释的话语干什么?
为夫还不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吗?傻婉言啊!”
女皇听到柳大少语气柔和的话语故作矜持的俏脸猛然一松,侧脸径直贴在柳大少的耳畔轻轻地摩挲着。
“相比以往婉言是不是变了很多?”
“是啊,变的太多了。”
“十九年前,咱们在金陵城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那个时候婉言你一身傲气,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冰冷感觉。
而现在你的更像一个出嫁从夫,夫唱妇随的小妻子一样,虽然偶尔耍点小性子,可是一颗心全都是放在了家事之上。”
“还不是你个坏蛋太可恶了吗?初次见面以后还没有熟识就用手抓了婉言的喂养孩子的地方。
如果没有那一次的事情发生,咱们之后就算会产生交集,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那个时候的你属实是让人恨的咬牙切齿,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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