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轻声求饶的模样,齐韵急忙减轻了几分正在扭动着柳大少腰间软肉的力道。
然而,她也仅仅就只是放轻了几分双指间的力道,并没有直接松开了自家夫君腰间的软肉。
“坏夫君,尽管你刚才的话语并未直接说完,然而妾身却依旧可以从你之前的那些言辞之中猜的出来你后面想说的话语。
蓝天白什么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蓝天白云了呀!
至于在这句话后面夫君你是否还想要说些什么话语,这已经不重要了。
妾身我所在乎的话语,就只是我所听到的那些话语而已。”
齐韵娇声细语地说话间,直接举起了自己的左臂,然后屈起葱白的玉指在柳大少的胸口中间用力地点了几下。
“臭夫君,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语妾身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呀!
关于那几扇窗户为什么现在全都紧闭着的事情,妾身我也就不再仔细地追问你了。
咱们说另一个问题,说另一个问题。
傻夫君,妾身问你,既然你在妾身赶来你书房之中的两三刻钟之前就已经站在房门前,或者窗户前休息过一次了,那你为什么会不清楚现在大概已经到了什么时辰了?
在咱们一家人一起所居住的这座院落之中,总共就只安排了两座日晷。
这两座日晷,一座是在正厅外面的院落之中,一座就在夫君你和妾身,还有妾身咱们三人所在的这座庭院之中。
夫君,妾身和蕊儿妹妹还有你咱们三人居住这座庭院之中,日晷摆在什么位置夫君你清楚,妾身我也清楚。
可以说,无论夫君你是站在房门前的位置,还是站在窗台前的位置,全部都可以一眼看清楚日晷上面的时刻已经到了什么时辰了。”
齐韵娇声细语地说到了这里之时,又一次情不自禁的轻蹙了一下自己精致的娥眉。
“傻夫君,妾身的傻夫君呀!
倘若你在两三刻钟之前真的休息了一次的话,根据夫君你十几年来早就已经养成了的习惯,你又怎么会不去看一看日晷上面的时刻呢?
如果傻夫君你要是按照以往的习惯看一看日晷上面的时刻,那么你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现在大概已经到了什么时辰了呢?
如此一来,夫君你还敢说你之前是真的休息过了?”
听完了齐韵所说的这一番言辞凿凿,且有理有据的言辞以后,柳大少有心想要开口反驳一二,然而一时之间他却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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