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虚弱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温黎姐,我身体难受得很,远琛哥要照顾我,不太方便呢。”
温黎没说话,等霍远琛的回答。
他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低头,给安雯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嘱咐道:“感冒要多休息。别什么人说话你都搭理。”
安雯弯着眼睛笑了,吐了吐舌尖,娇憨十足。
可在温黎,她这笑意里多少带了点警告和宣示主权的意思。
温黎没心思和她争论,用没打针的那只手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又去够吊瓶。挂得高了点,她够不到,差个手指尖的距离。她踮起脚,把吊瓶够下来。
就这一个动作,腰疼得她半天缓不过劲来。
温黎回来的时候,是被护士搀扶着回来的。见她连个陪护的人也没有,护士凝眉:“你一个人来打针?没家属跟着?”
温黎垂头:“嗯。”
护士便朝霍远琛道:“她待会再换药的时候,你帮忙喊我一声。她走不了路。”
霍远琛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视线和温黎对上,立刻偏开了。
护士走后,安雯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很委屈地开口:“远琛哥,我不想你去。”
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在场的三个人都能听得见。至于是什么意思,三人心知肚明。
霍远琛拍了拍安雯的手,不在意道:”你不愿意,那我就不去。”
安雯满意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娇软:“说话算数,不许骗人。”
霍远琛低头冲她笑了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雯抱紧了他胳膊:“我困了,想要睡觉,你负责给我当靠垫。等我打完针,你还要负责把我送回去。”
“好,知道了。”
温黎脑袋靠在墙上,视线定格在输液室的天花板。她看似什么反应都没有,实则心里在暗暗祈祷。
不管安雯得的是什么病,流感也好,支原体也好,或是别的什么病毒,拜托拜托,一定要给霍远琛传染上呀,要传染得重重的才好呢。
一时又想到,霍远琛离安雯这么近,两人都没戴口罩,没道理不会被传染。想到病倒在床上起不来的模样,她就觉得心里暗爽,忍不住露了点笑意出来。
“疼傻了?笑得这么高兴。”霍远琛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来。
温黎侧目看了他以后,不屑道:“我笑我的,碍了你什么事?”
余光瞥见安雯睡着了,她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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