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着她,“言晏,”薄唇一点点的在她唇角印了上去,贴着她的脸蛋,嗓音模糊却愈发低醇温和,喃喃道,“你毕业后,我们就办婚礼,好不好?”
凉风再次吹来,细细的发丝都随着那风贴到了她的脸上。
言晏看着男人在背光的阴影下一点点靠近的俊脸,还有那吹拂到她肌肤上的呼吸,她突然觉得有些冷了。
黑色慕尚内,女人半张脸望向车窗外,外面路灯光影交错的掩盖下像是在出神。
聂南深握着她的手。
同样阴暗不明的光线从外面射进,将男人英俊的轮廓划出分明的界限,染着如星空般墨色的眸落在那十指交扣的位置。
准确来说,是他在扣住,她没有反抗罢了。
这段关系,其实他从未想过刻意隐藏,只是也从未刻意对谁提起,包括家人,包括朋友,包括媒体。
对于别人的眼光,他并不觉得值得他去在意,但不可否认的,也许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某个方面来说,他仍觉得这只是一段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抛弃的以一张结婚证维持的婚姻。
那么谁也不知道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他没有心思去应付那些因为离婚后产生的报道,更没有心思去应付一个女人的纠缠。
可是她不会纠缠,也正如言晏所说,他们之间,除了那两本红色经过盖章的本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当初詹聿对他说,她不像安苏那样,有太多安全感的时候,他其实大概能猜到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一段充满一切不确定因素的婚姻,既然不能给她安定,那就索性将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他忘了,她也还年轻,身边还有更多接触异性的机会,在学校,在公司,在其他社交方面,都不缺向她抛橄榄枝的男人。
譬如今天那个。
说不上吃醋,更说不上嫉妒,毕竟整个江城就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有资格让他产生那种低端弱智的情绪。
他不像池骞没那样风流有时间逗女人玩,他说他太过认真,别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实,聂南深没理由迟钝到没察觉,一个多月的时间,要斩断还是要继续,足够他来判断。
只是总以为有些事情有些情绪经过时间会逐渐被淡化,但就在他刚才看到她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调笑的某个瞬间,他突然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认真的。
更何况,他们已经结婚了。
车子缓缓停下,女人像是还在出神,聂南深率先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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