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讥诮的弧度,“既然关言晏都能找到你家去要人,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樊天逸最近四处调动下面的人手是在找这个女人。”
良黎脸色猛地僵住。
将女人脸上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陆骁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红酒,那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也是,当初害你坐了几年牢的人是她,让在世人眼里伟大的慈善家背上了这个永远摆不脱的污点,”他无奈的放下酒杯,双手闲恣的搭上把手,“樊太太就算真的想要她死,那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的。”
“毕竟关珩死了,樊太太那些肮脏不堪的过往可就死无对证了。”
男人说得缓而慢,盯着女人的每一个神情,眼底的嘲弄深到轻蔑。
良黎坐在那里,陆骁每说一个字双手就握紧了一分,脸色更是紧绷到难看,“你调查我?”
他不在意的笑笑,“樊太太后面有樊总撑腰,有人既然想要威胁你来对付聂南深,那自然樊太太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落在了别人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漫不经心,“既然要合作,那我肯定得保证万无一失。”
聂南深查不到的事不代表他也查不到,所谓人要成功,就不会在乎用什么手段来达到目的,他陆骁一向坚信这个原则。
虽然他本人原本就没什么原则。
“况且谁不知道那女人手中握着能让聂南深玩完的证据,”男人典型的丹凤眼眯起,笑意肆然,“听说聂总最近对樊氏也不太友好,咱们一举两得不是吗?”
陆骁话里的意思她不可能听不出来,凭关珩的性子,要她交出那份资料就必须得动用一些不寻常的手段。
显然,关言晏就是那颗最好的棋子,聂南深和关珩中间的唯一枢纽。
在将近半分钟的沉默后,良黎一直紧握的手指突然放松下来,眸色冷然,“陆骁,少给我来激将法这招。”
陆骁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只见之前还沉着一张脸的女人突然笑出了声,“松老大即将出狱,你不敢得罪聂南深,所以想拿我当枪使?”
她笑了笑,从位置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如果是这样,那你就算错了。”仿佛对于他的提议半点动容也无,“我的目的只需要拿到那份资料,你想怎么搞垮聂南深那是你的事,但是你要是敢动关珩和言晏一分,我不会放过你。”
男人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看着女人给他下了最后的警告后拿起包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才收回视线。
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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