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嗓音更是低不可闻,“可是,如果有一天突然发现,从他接近你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图谋不轨精心算计……”
那眼底的神情是失落还是什么,言晏看不懂,彼时也没能理解什么是从接近开始,都是精心算计。
有些事,只有自己经历过才知道。
剩下的话安苏没有说完,言晏就见她重新闭上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然后还是拿起包坐了起来,表情依旧恢复了一贯的随性慵懒,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起身对她娇懒的笑,“走吧。”
刚站起来,女人身子就歪了歪,言晏立马去扶她,“不等他们了吗?”
安苏晃着脑袋,软软喏喏的,“不等了,头疼。”
她今天是真的喝了不少,走路的时候步伐都很不稳,更何况她还穿了高跟鞋,如果不是扶着她女人看上去很容易就会摔倒。
“那好,我先送你回去。”
言晏知道她心情不好,喝了这么多酒再呆下去就算不出事事后她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于是扶着她往外走,结果走到一半的时候言晏才想起自己的包没有拿,正好这时候冯恒回来了。
大概是见她一个人扶着有些费力,上前搭了把手,“你们这就要走了?”
“嗯,冯少你帮我扶她一下,我回去拿个包。”
“好。”
言晏看了一眼,还是放心的松手往他们先前的位置去了。
刚才还勉强有几分清醒的女人现在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冯恒扶着她,担忧的问,“安苏,你还好吧?”
“没事啊,”醉了的人最听不得别人说她醉,安苏扬起脸朝他笑,明艳而年轻的脸带着醉后的娇媚,莺莺笑着,“不信你看,”松开他的手,故意的往前走两步,“我这不还好好的……”
几乎是刚走出两步,安苏整个人都往一旁偏去,冯恒一惊,连忙要去扶她,那手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冯恒踉跄了两步,然而还没来得及出声,那重量突然就消失了。
安苏整个人被扯进一片温暖坚实的胸膛中,模糊间只听到异常熟悉和暴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聂安苏,你他妈活腻了是不是!?”
不过是拿个包的时间,言晏再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刚才的位置倒在地上准备爬起来的男人,她一惊连忙跑了过去将人扶起来,“出什么事了?安苏人呢?”
男人青涩的脸上已经挂了彩,他感觉那一拳都快把他下巴骨骼打错位了,愤怒的吐了口血,“妈的,冲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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