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了看护,但聂南深还是每天下了班就会来医院,甚至经常在还没有到下班点的时候人就出现在了病房,对此言晏没有再多说什么,一边安心的配合医生做检查,一边偶尔会向詹聿打听案件的进度,不过暂时都没有什么进展,那天别墅附近的监控被人动了手脚,事情又发生在晚上,像别墅郊区那样的地方在那个时间点基本不会有人出入。
路潞是三天后醒来的。
虽然两人的病房只隔了一层楼,但言晏行动不方便,于是也没能去看看她伤势如何,只是听安苏说除了枪伤稍微严重点,其余都是些皮外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之后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楼上的另一间普通病房,与言晏那间明亮光彩的房间不同,深色的窗帘被拉上了显得整间屋子密不透光,冷白色的风格仿佛都成了暗色调。
坐在床上的女人虽然脸色苍白,但比起言晏刚醒来的时候明显要好很多,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房间开着灯,所以不会显得太暗,路潞百无聊赖的坐在床头,“我刚才听你的手下说你最近都在忙这个案子,”她看着在房间内一会儿调整点滴,一会儿又去烧热水的男人,指尖绕着发丝扫着自己的脸蛋,有些疑惑,“詹聿,你在我这里这么浪费时间没有问题吗?”
她听叶琅说,从她进医院到现在,一直都是詹聿在照顾她。
詹聿穿的是一身便装,运动型的休闲服不似警服那样看起来严肃冷漠,凭添一种亲切感。
“你是案件的当事人也是受害者,”他倒了一杯水后又拿了几颗药递给她,“我这是在例行公事。”
“啧啧,看不出来一向是个工作狂的詹警官翘起班来连借口都是一套一套的。”除了那记枪伤和不算严重的皮肉伤之外,路潞既没有断胳膊也没有断腿,她伸手就接过了詹聿递过来的热水,干净精致的五官带着娇俏的笑。
詹聿忍不住失笑,看着女人安静的吃完药,才病床旁坐下,“我听言晏说,那天那人似乎是冲你来的,对于这个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不知道啊,我长得这么好看,记恨我的人实在太多了。”外界所知路潞从小就是个孤儿没有亲人,再加上一年前才从国外回来,身边几乎没什么朋友,但她自己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
她把空了的杯子递给詹聿,漫不经心的道,“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某个狂热粉丝,得不到就想毁掉的那种,”她冲他笑笑,“你也知道,我最近可是经常霸占娱乐新闻的头条。”
至于那个常置头条的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