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好笑,“聂安苏,是不是你也以为我要跟她抢南深哥?”她站在那里,说这句话时眉目间不经意渗出几丝不屑,“这么多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我真的有那个想法,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大家都是女人,在早些年的时候,聂南深对她的态度外人可能不知道,但聂安苏比谁都清楚。
“是么,”安苏淡淡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因为她这番话有任何的情绪波澜,“既然这样,那清者自清,你也没必要自作多情的认为所有事情都是因你而起。”
秦思砚下巴一点点绷起,她虽然是聂家的养女,但因为聂安苏常年住在国外,所以感情一直谈不上太好,这个时候她说这样的话无疑已经是在警告了。
见她不答话,安苏转身走入休息室,顺便叫了乔秘书端上两杯热茶,自顾的拿起杂志打发时间。
秦思砚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也跟着进了休息室等他们出来。
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知道聂安苏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秦思砚接过乔秘书递过来的茶,盯着杯子里面升起的袅袅烟雾,想起刚才聂安苏说的话,一时有些失神。
外人……吗?
众人离去,办公室内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顷刻间变成一片死寂,只有钟表上的滴答声显得格外突兀。
聂南深低头看着面前五官都像染了一层薄霜的女人,长眸眯起,像是怒极反笑,“迁怒我?”
“是啊,”言晏仰着头对上他同样没有温度的视线,绯唇划开一抹嘲弄,“怎么,很生气吗?”
聂南深视线扫过她打着石膏的手臂,薄唇微抿,额上似有青筋在跳跃,连低沉的嗓音都被压了好几度,“是很生气。”
下一秒,还不待言晏说话,聂南深直接上前一步将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聂南深!”
言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抬手就要反抗,然而还不待她有动作,聂南深已经将她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两条结实的手臂落在她身侧,幽深暗沉的眸盯着她,“关言晏,”冷硬的声线从喉尖迸出,“我有没有说过不要把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
英俊的眉深深皱着,极端的展现了他此刻的心情很不美好。
言晏足足怔了两秒,一下就笑了出来,匪夷所思的看着他,“聂南深,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刚才那一巴掌虽然是用的左手,但她确实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闻言聂南深才掀眸淡淡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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