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嗓音清晰的开口,「是我。」
聂南深一下加重了语气,「言晏。」
秦思砚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无比的滑稽,更没想过哪怕是当着聂南深的面她会这么轻易承认,冷笑声中带出浓厚的讽刺,眸色更冷了,「你还真是坦荡。」
「一幅画而已,她找到我,我自然就给了。」言晏把手从聂南深手中抽出,转身取了张纸巾漫不经心的擦着手,「聂总既然把画送给了我,我想我也有权利把它交给任何人?」
「你少拿这种理由搪塞我,」秦思砚眉目渗着冷意,「陈初才出来多久,她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找上你?」
言晏眯眸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出了声,「我以为你现在该证明的,应该是自己没有涉嫌抄袭,而不是在这里指着我的鼻子问我为什么把你的原作交给别人。」
随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她弯唇浅笑,「清者自清,等鉴定结果出来了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你在慌什么?」
秦思砚脸色一变,眼底掠过一抹慌乱的情绪,但很快冷静下来,「好一个清者自清,」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泠泠冷笑,「就怕有人从中动了手脚,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到最后结果出来谁又敢保证,我不是被人陷害的?」
言晏静了静,「也是,」轻笑出声,「听说之前她就去你的画廊里闹过一次,不过舆论都被聂总压了下去,陈初也因为寻衅滋事被关了几个月。」
男人眉心沉了沉。
言晏抬了抬下巴,话是对秦思砚说的,「那就公平一点,」撩着的唇角,和眸底渐冷的温度,「秦小姐干脆自己去找一个更可靠的律师,也省得在这里既受了好处还一边觉得自己委屈了的受害者模样,对谁都好。」扭头看向一旁的男人,眉梢浅弯,「你认为呢,聂总?」
秦思砚一下睁大了眼,她没想过关言晏会搬出梁元,下意识的也去看聂南深的反应。
聂南深却只是看着身侧的女人,好半晌才道,「既然没有,哪个律师都一样。」
秦思砚看着他的眼神愈发不敢置信,「南深哥!」
聂南深这才偏过头,「不是问心无愧?」语气冷漠,「那就回去安静的等结果。」
秦思砚死死的咬着唇,那些想要辩驳的话此时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好,」指尖嵌入掌心,那些湿润的长发还滴着水珠从她脸颊
滑下,衬得秦思砚脸色一片苍白,偏生那张脸上此时尽是不屈的倔强,她怒极反笑,「那我们就看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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