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笑得极冷,「我哪儿还敢向你问什么罪。」
言晏还想再说点什么,手腕再次被男人用力抓住,「听话,」没有看她,只是再次重复,「上去。」
她扭头,看着男人眼底蓄着的冷暗和温沉,却不是对她的。
挑了挑眉,担心她继续煽风点火么。
唇角勾了勾,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在刚转身后没走了没几步,又突然停了下来,「对了。」
她回过头,泠泠浅笑的看向怒意未平的孟曼,「孟夫人,南深才刚出院,要是不小心伤口裂开了,」扫了眼之前被砸在地上的玻璃碎片,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尽是温婉无害,「心疼的不还是您么?」
孟曼面庞一僵,拉垮下来的脸色像是要喷出火来。
女人已经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聂南深,你好好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她对你的态度!」随着楼上响起的关门声,孟曼扭头就朝低垂着眸的男人吼,「关言晏压根就不管你的死活,你对她再掏心掏肺又怎么样,还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
巨大的怒意直击胸腔,「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对得起聂家吗?!」
但骂归骂,到底也没再动手,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恨不成钢。
自己放在掌心捧着长大的宝贝儿子,何曾被人这么奚落怠慢过,她更没想到,哪怕是当着自己的面关言晏都敢这么肆无忌惮。
聂南深看着女人怒不可遏的脸,薄唇紧抿,过了一会儿,抬脚走到孟曼面前的茶几前。
弯腰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不紧不慢的往里面倒入热水,「您总说对得起对不起。」
入杯清澈,孟曼看到里面的水加到杯子的一半,男人倒水的动作却忽然停住。
像是突然哽住般,一动不动。
「那您知不知道,」骨节分明的手指,升腾起的雾气将男人俊脸拉得模糊,伴出几分失神,和嘲弄的低喃,「四年前,您也曾经有过一个孙子?」
孟曼还没从之前的怒意中回过神来,闻言一下怔住了。
视线一点点往上,终于看清了男人寡淡如水的侧脸,落在水杯上的视线没有看她,低垂着的眸看不清情绪,更像是陷入了某种深远的回忆中。
「你什么意思?」思绪猛然翻涌,孟曼仍是冷着脸,「南深,」呼吸却在无
意间变得缓而重,「什么孙子?什么又叫,曾……经?」
一时之间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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