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他们更认同同族之间的凝聚力。另外,女真人彪悍好胜,刀枪在身,习武不断,一旦形成整体,战斗力很强;那完颜节度使又是个非常机警的人,完颜氏一家独大,将来统一了生女真部落,对朝廷的威胁就大了。”
萧兀纳点头道:“正是如此!眼看着目今局势很是不妙,朝廷却掩耳盗铃,不愿正视。”
马植闻言,心中吃惊,睁大眼睛去看萧兀纳。
萧兀纳也看了看马植,说道:“自去年起,陛下便已生病,今年以来,情况更加严重了,只怕是过不了今年。以前,皇太子被耶律乙辛所害,只留下皇孙阿果。皇孙乃俺自小辅佐长大,对皇孙的情况,俺太了解了,性情暴烈,贪好围猎,豪放有余,却精细不足,并不把女真人的放在心上,如此一来,只怕女真人会乘势崛起,以至于发展壮大到无法弹压的程度呢!”
马植惊诧地问道:“恩公在上,既是如此,我们该当如何?”
萧兀纳闻言,于座位上摊开了双手,无奈地说道:“无可奈何,只好尽人事而已了。”
马植温言道:“恩公在上,想俺大辽,已二百年的历史,疆域广大,兵强马壮,难不成就拿女真没有办法?”
萧兀纳道:“办法自然是有,然陛下没有这个魄力;假若陛下有这个魄力,不再整日里游畋围猎,穷奢极欲,耽酒嗜音,斥逐忠良,任用群小,而专力于发展国力,加强武备,对女真强力打压加悉心安抚,即可稳定局面。”
马植闻言道:“即使如此,恩公当向陛下进谏才是。”
萧兀纳闻言笑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植便又问道:“恩公在上,目今情势,我们当如何处之?”
萧兀纳道:“并无其他办法,无非就是暗中紧盯女真人的动向,若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朝廷禀报,由朝廷派兵弹压。”
马植道:“如此甚是被动,令人甚是不快。”
萧兀钠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咱们摊上了个不思进取的陛下。”
萧兀纳、马植说了一阵话后,各自回府歇息。
自此后,萧兀纳坐镇宁边州,监视和弹压着生女真部落,不使他们有不轨之举。
又过了几个月,正是大辽寿昌七年正月十一,萧兀纳忽然接到诏令,令其立即前往混同江御营见驾;宁边州政事暂由马植代理。除此之外,诏令再无其他内容。
萧兀纳闻诏,心里疑虑,因为正月初一,年已七十的耶律洪基,在上京清风殿接受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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