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听明白了,原来这海东青不是人,是一种老鹰。
因为马植所言的海东青乃是一种老鹰,童贯以为马植所言的阿疏也是一种鹰,便又问道:“那阿疏又是什么鹰?”
马植闻言,心中好笑,但强忍住了,对童贯说道:“童大使,这阿疏不是鹰,乃是一个人的名字。”
童贯闻言,心里暗道:甚是日怪!俺问是什么人时,它是鹰;俺问是什么鹰时,他又是人。
你说这辽国的事情日怪不日怪?!
童贯闻听马植说海东青和阿疏的情况时,差点闹出笑话来,心中略有不悦,然马植乃燕京汉人,属于辽国,不归自己管;故此,童贯也表现出了难得的好脾气,笑着说道:“俺以为海东青是人,阿疏也是人呢,原来海东青是鹰,阿疏却不是鹰,乃是个人名。你且说说,这阿疏这人是怎么回事?”
马植道:“回童大使的话。这阿疏原是女真族五国部纥石烈部落的一位头领,因不堪忍受朝廷索要海东青,一时愤怒,起兵造反,阻断了了朝廷鹰路,那朝廷自己不愿出兵,却派了生女真部落节度使完颜盈歌带兵讨伐。那完颜盈歌乃是契丹朝廷赐封的女真部落节度使,但凡女真部落有战事,全是完颜盈歌打出面解决。”
童贯闻言,点了点头,续问道:“那阿疏逮着了吗?”
马植答道:“完颜盈歌带兵打败了阿疏部落,攻破了阿疏城,阿疏惊慌逃窜,逃至中京,向道宗帝认罪去了。道宗帝考虑到完颜盈歌实力渐强,怕尾大不掉,故此将阿疏保护了起来,让阿疏滞留在中京城中。”
马植说的道宗帝,童贯知道,乃是前些年辽国的皇帝,如今驾崩好几年了。
童贯闻言后,笑道:“这道宗帝也是糊涂。既是他委派平叛,何以又保护叛乱之人?!糊涂!糊涂!糊涂至极!”
马植道:“童大使,正因为道宗帝昏庸糊涂,整日里热衷于游恬狩猎,那女真族已经崛起,正虎视眈眈地窃视着辽国。目今,辽国朝廷的天柞帝,更是昏庸霸道,以草民之间,不久的将来,女真必然进攻辽国。童大使呀,目今,辽国百年间已没有战事,早已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将来必不是女真人对手,若上国能和女真人联手,南北夹击辽国,辽国必败,被辽国占领的燕云十六州也可以收复回去,我等中原故民也能回归中原故国了。”
童贯闻言大喜,心里暗道,这不正是俺志向所在嘛!不正是当今天子心病所在嘛!若是能借女真之力,收复燕云十六州,无疑是朝廷千古之幸事,屡世之功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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