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商议使金的事情暂且不说,只说几个执殿官抬着郑居中,来到宫门外,放置于地上,对郑居中说道:“太宰大人,对不起,多有得罪,实乃皇命不可违啊!得罪了,得罪了。”
说毕,几个执殿官撇下郑居中,慌忙跑入宫中,将宫门紧紧关闭了。
宫门外,郑居中暴跳如雷,气得跳脚大骂。
郑居中骂了半日,并没人理他,心里自然沮丧。
郑居中心里愤愤不平,遂等候在宫门口,想等着王黼、童贯、蔡攸、赵良嗣四人出宫时,再和他们纠缠,好羞辱他们一番,出出自己心里的恶气。
郑居中甚至想好了,王黼、童贯、蔡攸,乃朝中大员,权高位重,俺惹他们不起,然赵良嗣算甚的东西!俺就拿赵良嗣挑事,谁让他职位低,且是联金灭辽之策的首倡者呢!
郑居中心里愤愤不平地骂道:都是赵良嗣这厮,搞什么联金灭辽,这不是害俺大宋嘛!女真就那么好连?!契丹就那么好灭?!这狗日的,俺得好好骂他一番。
宫门口,郑居中等了许久,也未见王黼、童贯、蔡攸、赵良嗣四人出来。郑居中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那四人出来,抬头看看天,见天色已晚,便独自一人,闷闷不乐地回太宰府去了。
回到太宰府中,郑居中越想越气。
郑居中心想,朝廷欲结好女真,从陆地上过不去,陆地上人家契丹占着呢。假如陆地走不通,朝廷如何结好女真?只能走海路嘛!假如朝廷使臣走海路的话,必然要经过济州府地界,那济州府梁山泊又被梁山贼寇所占,俺不如给梁山贼寇通个信儿,让半路上截杀了朝廷使臣,让他朝廷和女真结好不成。
对!就这么办!如此一想,郑居中一下子兴奋起来了,连忙叫来心腹之人,如此这番地交代了一番。
郑居中心腹之人受令,连夜出府,望水泊梁山而去。
水泊梁山朱贵的酒店中,郑居中的心腹之人和朱贵接上了头,说有重要事情要给梁山大头领通报。
梁山上的朱贵,以开酒馆为名,专门负责为梁山收集情报的。朱贵得知来人是给梁山通报情报的,遂安排船舟,载着郑居中心腹之人,荡过水泊,于金沙滩头上了岸,来到了梁山忠义大厅。
郑居中心腹之人被押至大厅中间。
坐在头把交椅上的宋江问道:“你是何人?有甚重要情报要向本头领禀报?”
郑居中心腹之人答道:“俺叫李小二,乃东京人士,现在太宰府做事。日前,俺听太宰与管家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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