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只是觉得如此攻伐辽军,兵力分散,形不成强有力的攻击势头,恐难以奏效。”
“放肆!”童贯大声吼叫道:“种师道!你要么服从帅令,要么接受军法处置!不得在此妖言惑众,动摇军心。”
童贯怒急,若换成别人,早推出去斩首了;但临出发前,徽宗皇帝亲下御旨,令其将种师道招至军中,随时征询种师道的意见;故此,童贯虽是怒急,却不能将种师道给斩首了,恐回朝后无法给徽宗皇帝交代。
童贯愤然坐下,再未理睬种师道。
种师道见无法说通童贯,遂复入座中。
谁知,种师道刚刚入座,杨可世又站起身来,离开座位,站在大殿中,冲童贯一拜,然后说道:“主帅在上,末将以为,老钟所言不虚,应该考虑。”
童贯见状,大怒,猛然拍了下案几,高声训斥道:“杨可世!你什么意思?你是唯种师道马首是瞻吗?你直接说,你能不能充任东路军统制兼先锋官?!若能,遵令;若不能,本帅另外任命他将。”
“大帅息怒……”杨可世正欲陈述自己的道理,雄州知府和洗离座,打断了杨可世的话。
当时,和洗站于杨可世对面,满脸怒色,指着杨可世,厉声说道:“岂有此理!大军征伐,皆遵帅令,自古以来,莫若如是!假若众将军皆各自为政,何以统一军令,克敌制胜?杨将军,有道是国有国法,军有军纪,一声令下,令行禁止,此乃必须也!你怎能妖言惑众,动摇军心。杨将军,你还不退下,更待何为?!”
杨可世看着和洗说道:“和知州,你乃文官,不得干扰军机大事。”
“拙!”这是,一直坐于童贯身侧没有说话的蔡攸,猛然拍了下案几说话了。蔡攸喝了声后,大声说道:“杨可世,若说文官,俺也是文官,俺就不能监管军机事务了?谁规定文官就不能参与军机大事了?实话告诉你杨可世,今天发生的情况,俺都看在眼里,非是俺不做处置,乃是时机上不到也!你信不信俺能斩了种师道的头?”
种师道见说,缩了下脖子。
杨可世直挺挺地站立着,听着蔡攸的训斥。
“作为老钟,莫要摆老资格。俺知道,你老钟久居边关,劳苦功高,但你不能居功自傲,目无上司。待本次北伐得胜,大军返朝,本监军将奏请圣上,对种师道以下抗上,拒不执行军令之行为,予以处罚。”
蔡攸盯着杨可世在训,说的内容却是冲种师道去的。种师道心里自然不服,心想,俺什么时候目无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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