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徽道:“此事圣上是否知道?”
郭药师道:“假若身上不知此事,倒也罢了;关键是,斩杀张觉,将张觉首级献于金人,正是圣上密诏王安中做的。诸位,如此一来,张觉被杀就不是地方上问题,而是朝廷的问题了。”
张令徽、刘瞬仁等大将听了,不由胆寒。
郭药师续说道:“幸好,当初我们携常胜军归顺朝廷时,正赶上大辽虚弱,无力支撑局面。假若那时的大辽,也像像现在的金国一样强势,也像现在讨要张觉一样讨要我等,我等的头颅,恐怕已经不在脖子上长着了。”
想到自己皆是降将,与张觉有着相同的命运,张令徽、刘瞬仁等人听后,面露悲伤,心情极为复杂。
“这个情况,诸位听了后有啥感受?我们今后该如何办?”
“还能怎么办?”张令徽道:“我等既是已经归顺朝廷了,命运就掌握在朝廷和圣上手中了,我们只能祈盼朝廷和圣上不辜负于我等。”
郭药师道:“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其他人身上,终究是靠不住的。实话实说,对朝廷,对圣上,俺郭药师是忠心耿耿的。圣上授予俺燕山府同知、武泰军节度使、校检太尉等职,在汴京赐予俺府邸、姬妾,隆恩不可谓不深不厚不大,然在张觉一事上,朝廷和圣上做得的确不厚道。诸位皆俺郭药师兄弟,乃俺郭药师信任之人,故此才说此番话语。原本,俺郭药师准备带着诸位同享荣华富贵,但现在看来,恐怕未能如愿也。”
刘瞬仁道:“以节度使之见,我等该将如何?”郭药师道:“恐怕还是得有所准备。”张令徽不解,问道:“啥意思?请节度使明示。”郭药师看看那几人道:“防患于未然。”
刘瞬仁道:“其实,咱们的安危与否,皆在兵马是否强盛上,只要咱们手中有一支强盛的兵马,一切都不是事儿,咱们进可以自保,退可以待价而沽,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刘将军所言极是!”郭药师道:“本节度使也是这个意思。从现在起,我们要扩充兵马,但这个事要秘密进行,不可让詹度、王安中等人瞧破意图。”
张令徽道:“辽国萧干尚占领着卢龙岭,自号大奚国神圣皇帝。俺们不妨派少数兵马去战萧干,佯败上几场,引诱萧干进犯蓟州,朝廷必然着急,到那时候,俺们大张旗鼓地扩充兵马,燕山府及朝廷就不怀疑了。”
“大妙!”郭药师听了,大为振奋,高兴地说道:“张将军所言极是,咱们就这么办!”
几个人商量好后,开始扩充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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