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金人和平相处,互补侵扰,百姓军民也获得了休养生息的机会。所以,这个李纲,必须得离京,不能再让他待在圣上身边,鼓动诱惑圣上了。假如李纲不离京,我和几位大人在圣上也说不上话,一旦再惹起金宋纷争,百姓军民又要惨遭涂炭了”
其他几人听了耿南忠的主意,大赞,随机入宫,请见钦宗。
钦宗刚刚散朝,刚从紫宸殿回到坤宁宫,给母后王氏请安,即有宫人奏报,张太宰、耿太师等大臣求见。钦宗闻之,甚为不满,嘟囔道:“你看看,刚才朕就觉得太师有事要说,朕还特意问了他。有事殿议时不讲,刚刚散朝,便又求见,这个耿太师,甚是讨厌。”王氏忙说道:“耿太师乃你老师,辅佐你十多年之久。耿太师求见,必有当殿不便言说之要事,延误不得,你先去见见耿太师他们吧,咱母子之间随时可再见,不可误了朝事。”
钦宗随即给王氏请安,转身出了坤宁宫,来到了紫宸殿。
钦宗于龙座上坐定,看着站立在面前的耿南忠等人,问道:“各位卿,朕刚散朝,几位卿又求见,可有事情要奏。”
耿南忠向前一步,想钦宗一拜道:“启奏圣上,臣有要事要奏。”
钦宗道:“太师乃朕之老师,辅导朕十多年之久,有事当朝奏请即可,朕莫有不准者。刚才,朕在殿上,特意问太师,可有事情奏请,太师回曰无事要奏。太师明明有事要奏,何故当殿不奏,私下又请见?太师有何奏请,无需多礼,只管说就是了。”
耿南忠道:“启奏圣上。臣要奏请之事,牵扯机密及大臣忠贞,不便在大殿中奏请,故待散朝后,又与张太宰等人,私下求见圣上。”
钦宗见说,一眼严肃,对耿南忠等人道:“你们均是朕的重臣,朕就依赖卿们治理朝政。现在,大殿之中,再无他人,我们君臣不拘礼节,只管敞开了说便是。几位卿,坐下说吧。”
张邦昌、耿南忠、唐恪、吴敏四人对钦宗一拜,高声说道:“谢圣上赐座。”
说毕,坐在了大殿中的凳子上。
钦宗看着耿南忠说道:“太师请讲。”
耿南忠站起身,望钦宗一揖。
钦宗道:“太师坐下讲,无需多礼。”
耿南忠道:“臣还是站着说。”
钦宗点了点头。
耿南忠奏道:“启奏圣上。圣上可知李纲何故急不可耐奏请太皇回京?”
钦宗道:“太皇离京日久,龙体欠安,朕也欲行孝道。古人言,树欲静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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