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几步,知道这件事再没有半点善了的余地。
王儋清的几个朋友都是脸色难看,他们深知王儋清不是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主,却是头倔驴,他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这也就罢了,关键这家伙有点自命不凡,总觉得世人皆醉我独醒,总觉得自己洞彻世事,看破了世间的虚伪,不屑与俗人同流合污,总要跟世人反着来,特立独行。别人为了道士品级费尽心力。他就故意不升道士品级,至今还是个七品道士。别人要身材匀称,他就偏要大腹便便。别人循规蹈矩,他就偏要离经叛道。
当初这家伙无意中遇到张月鹿,第一眼就惊为天人,认为张月鹿和他是同一类人,说是非张月鹿不娶,只是张月鹿瞧不上他身上的“名士”做派,甚至是十分厌恶。起初的时候,倒也没什么,毕竟张月鹿同样瞧不上别人,就连李天贞都铩羽而归,直到传出张月鹿与一个叫齐玄素的野道士不清不楚的传言后,王儋清算是魔怔了,有点因爱生恨的意思,大骂张月鹿养面首,认为张月鹿也是个俗人。今天遇到齐玄素这个正主,自然是不管不顾了。
齐玄素是野道士出身,更难听的骂街俚语也听过,这点言语还不至于让他气急败坏,神色平静道:“所谓‘赘婿’,言之尚早了吧。”
“不早。”王儋清嘿然一声,“我听说齐副堂主曾经是张副堂主的属下?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齐副堂主就能与张副堂主并驾齐驱,若说没有张家暗中铺路,打死我也不信,这不是赘婿是什么?”
齐玄素不将怒气摆在脸上,不意味着他不计较这件事——事实上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在被张月鹿影响之前,经常是一言不合便动手,生死勿论,而且最喜欢偷袭暗算,十足的七娘风格。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齐玄素不好直接动手,于是道:“我看出来了,你总拿张副堂主说事,又想找我的麻烦,应该是张副堂主的仰慕者,因爱生恨。那也不必麻烦,直接挑明比较好,是想私斗吗?”
王儋清嘿然道:“听说齐副堂主战功卓著,我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怎么敢与齐副堂主一较高下?”
齐玄素道:“原来是个无胆鼠辈,只会耍嘴皮子。难怪要被张副堂主拒绝。”
王儋清瞬间脸色阴沉。
齐玄素打算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被齐玄素戳破了心事的王儋清猛地朝齐玄素一头撞来。
齐玄素根本没有转身,仿佛背后生眼,侧开身子的同时,顺势以手臂环住王儋清的脖子,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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