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销掉了?有没有账目?”
胡恩阿汗有些恼怒:“花了就是花了,我怎么记得。至于账目,自然是没有,齐真人要账目做什么?用来当做证据治我的罪吗?”
齐玄素坦然道:“将军多虑了。”
他故意顿了一下:“就算没有账册,我同样能治你的罪。”
然后齐玄素望向胡恩阿汗,那目光仿佛在说:怎么,你不服气吗?
胡恩阿汗当然要服气,不敢不服气,人人痛恨不公,更多是痛恨自己不能使用这种不公的权力。
齐玄素接着说道:“胡恩将军,我不得不说,你不太会撒谎。”
胡恩阿汗皱起眉头:“齐真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玄素道:“你不觉得你编的这个理由很蹩脚吗?是你的想象力就到此为止了呢?还是你觉得我齐某人是个很好骗的傻瓜?”
“如此大的风险,可能是让你万劫不复的事情,你问也不问就答应下来,仅仅换来了四十万太平钱。”
“这所谓的四十万太平钱具体花到了哪里,你竟然说不出来。这种案子我见得多了,其实没有那么复杂,要么是行贿打点关系,要么是花在了女人私生子身上,要么是花在了某些兴趣爱好或者享乐上面,要么就是藏在某个地方一分也不敢花。这很难吗?除非胡恩将军压根没有这四十万太平钱,那自然是说不出来。”
“我早就听闻,胡恩将军是个不曾忘本之人,哪怕发达了,仍旧保留了以前的生活习惯,很是俭朴,无论是享乐,还是女色,都没什么兴趣,这样的人自然不会爱财,对于钱财自然没什么概念。”
胡恩阿汗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陷入沉默之中。
其实齐玄素还有一层考虑——这会不会是胡恩阿汗故意演的一场戏?故意留下一些破绽让齐玄素察觉,好让自己处于情感上的不得已位置,即自己是被逼的,而非主动的,便可以减轻一些内心负罪感。
不过对于齐玄素而言,这都无关紧要了,就算是演戏,他也不介意陪着演下去。
如果不是演戏,那更好。
结果都是一样的。
齐玄素道:“胡恩将军,山庄的事情其实与查文有关,对吧?”
胡恩阿汗依旧沉默着,不过这次的沉默显然变成了默认。
齐玄素接着说道:“胡恩山庄从来都是胡恩兄弟的财产,而不是你一个人的财产。我也知道你们兄弟二人情深义重,你不干出卖兄弟的事情,但老话说得好,儿孙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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