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广泛舆论的同情,陷于孤立。以片面的女道士主义观点,以女道士工作的系统而向道门闹独立性。”
“工作遭遇挫折时,不去总结经验,而是盛气凌人地埋怨道门没有帮助支持女道士工作。”
“我们之中的某些人,以这样的歪风作为倡导,使得有些底层出身的女道士一日提拔到高位时也学样,于是有部分野道士也变成了花圃道士了,双脚不沾地,鞋底不沾泥,高高在上,竟是全都成了人上人。”
“这种主观主义、形式主义、脱离实际的作风,使得许多平等工作不能真正深入到广大道士群体之中,使得女道士工作遭遇了重大挫折。”
“所以,我们今天议事的主题就是:确立女道士工作的新方向。”
说到这里,慈航真人稍作停顿,喝了一口茶。
这一口茶并不是因为慈航真人口渴了,而是要留出时间让与会之人消化她刚才说的话,同时慈航真人也可以趁机观察众人的反应。
就在这时,钱婉快步走到慈航真人身旁,低声道:“真人,张首席来讯。”
慈航真人微微点头,望向白英琼:“白真人,下面的议事,还是由你主持吧。”
张月鹿是慈航真人的一号接班人,白英琼就是二号接班人,以后张月鹿的精力多半要放在正一道层面,如果张月鹿做了大掌教或者大掌教夫人,则要放眼整个道门层面,慈航一脉的事情就必然落到白英琼的头上,所以白英琼也没什么好记恨的,该是她的还是她的,张月鹿多出来的那些,要么来自家族传承,要么来自丈夫和自身能力,反正不是来自师承。除非重新投胎,否则是没办法改变的。
正因为差距过大,白英琼反而能保持平常心,并且希望张月鹿走得越高越好,她这个师姐也跟着沾光。
最容易闹到姐妹反目的,多是相差不多的。
所以白英琼与慈航真人关系不错,这么多年下来,也极有默契。
白英琼把话接了过去:“刚才慈航真人的那些话,句句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无地自容,工作搞成这个样子,每次汇报的时候,都夸成了一朵花,结果呢?真实情况连杂草都不如。金阙这次只是不点名批评,下一次怕是要指名道姓了。”
白英琼看了眼慈航真人,接着说道:“今天,我提个建议,要对互助会的整体工作进行一次全面排查,对发现的问题进行全面整改,对于相关责任人,该撤职的撤职,该查办的查办,决不姑息。”
趁此时机,慈航真人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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