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但又停住了,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似乎是打定主意席勒说不出什么观点。
“这其中有一个显著的逻辑矛盾。”席勒伸出了一只手说:“我们不妨把话说得直白点,你认为有钱人一直在剥削穷人,对吗?”
“是的,他们只把我们当做是养分。”
“好的,那么什么样的人是穷人,或许你会说你这样的人就是穷人,那街上的流浪汉又是什么呢?你认为你们是一体的吗?”
“哦,我知道你认为你是过程,而流浪汉是结果,但你有没有想过,有越来越多的你被剥削成流浪汉,那流浪汉就会越来越多。”
“是的,但流浪汉不再能够给他们提供养分了,他们不能够算是人了。”
“完全错误,先生,你认为像你这样的人被富人剥削之后,就失去了自己所有的意义,变成了连养分都不算的非人者。”
“难道不是吗?”主厨眯起了眼睛说:“这世界上有太多这样的人了。”
“我说这个不是要否认他们邪恶的行径,而是要说,流浪汉并不是结果,因为美国的流浪汉生活得还是很优越的,有很多人大发善心给他们食物,只要不是身患重病或是自己作死,就能活很久,不是吗?”
“他们仍然有下落的空间,如果他们就是结果的话,那那些生活在战乱国家贫民窟里的人又算什么呢?”
“他们都是被吸取了养分的人。”主厨说。
“我也没说一定要他们分出个高下,你似乎认为这种被吸干养分之后的坠落是没有底线的。”
“如果你认为死亡是底线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主厨摇了摇头说。
“错了。”席勒看着他说:“在浑浑噩噩的活着与死亡之间还有一层。”
“是什么?”
“奋起反抗。”席勒就像在说一个常识一样,他说:“无法好好活着,但又不想死,难道不就只剩了一条出路?”
“但是绝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有……”
“可是你并不属于绝大多数人。”席勒说:“就算以前没有,现在你也有了反抗的能力,难道你不是在这么做吗?”
主厨捡起了旁边桌子上的叉子,用力插进了席勒身边男人的头颅里,他说:“你说得没错,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反抗,我要求他们把从我这里得到的养分还给我,这就是我对这到菜的诠释。”
“不。”令主厨和杰罗麦都惊讶的是,席勒又提出了反对意见,他说:“这算是一种诠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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