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来都正常,不堪回首的梦魇要褪去了。
只是跟文杰坐个电车,怎么中途睡着时会幻想到如此完整的遭遇呢,关天翔的想像力还真惊人,抑或是最近压力泛滥了……等等。
关天翔狐疑的扫视着眼前的伙伴,淹没笑容的是汹涌的疑惑。
5人圈子?当下只有4个人,何来5人。
缺了的一员,是沉芊琴,“梦”里唯一出现的她。
“小琴,对不起。”
那句莫名其妙的自语再次浮上脑海。
怎么关天翔在噩梦中偏偏遇到芊琴,而不是其他人呢……是巧合吗?
尽管“电车诡遇”仅是幻想,关天翔却不禁介怀,现实中的芊琴身处哪里?印象中,关天翔在梦里反覆想着的,都是同一人。
但是,为什么?
“翔?”韵初啜喝着热茶,对关天翔轻轻一笑,叫别人姓名最后一个字是她的习惯,“怎么了,没胃口?”
“嗯,有点。” 关天翔随口敷衍。
怎么芊琴没有来聚会?最初关天翔还感觉理所当然,然而事情很奇怪……他们不是5人组吗?关天翔会否忘记了,其实她今天生病了?抑或有要事?“是呢,芊琴她今晚有什么做,那么忙?”
三人同时向关天翔望过来,除了詹姆以外也报以异样眼神。
关天翔愣住,别过头凝望头顶的空调,心想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明明是普通至极的问题而已──
“喂,你真的没吃药吗?”文杰搁下筷子,忍不住笑起来,而关天翔只是大惑不解的凝视着他。
怪异的是,韵初竟狐疑的注视着关天翔,目不转睛。
本来青春轻松的画面,瞬间沾染了冰点以下的陌生。
“怎么?怎么不回答我?”直觉断言,这是串通起来的恶作剧,尽管韵初不像会参与无聊的事情当中。
“为什么你可以忍住不笑那么久……”文杰轻擦鼻子,连番讪笑显得关天翔十足答错陈生贵姓的白痴。
“芊琴?千与芊琴?哈……”什么?詹姆盯着关天翔,拿起纸巾印着嘴巴,内心似乎藏着疑惑,让关天翔更是介怀。
“啊杰,你好坏啊,他说错名字而已。”韵初苦笑着,凝望着关天翔,“千琳今晚去弦乐团练习啊,翔你知道的啊──”
一对筷子跌倒地上──被砸到地上,是清脆的响亮。
“不是千琳啊,是芊琴,沉芊琴啊!” 关天翔站起来,羞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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