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走廊帮忙擦拭门窗,想听听未来嫂嫂的情况,被狗娃娘毫不留情轰去里屋打扫灰尘,不许出来。
徐源长听的时候多,他大嫂其实有中意的人选,说得最多的还是镇上杜财主家的三姑娘,想请他这个小叔子帮着看看面相,是不是旺夫会生养的命相。
镇上算命的程瞎子,大嫂信不过。
徐源长答应帮着瞧瞧,好女兴三代,他必须把把关。
家长里短,不觉其烦。
狗娃娘兴奋地唠叨杜家三姑娘知书达理,家教出色,心灵手巧善女红,罗列一堆的优点,都是她从媒婆和镇上街坊那里听来。
大柱几次将话题扯开,狗娃娘又固执地拐回来。
蛋娃吃着糕点,沾着口水鼻涕,拿着拍子,追打往腊肉上落的苍蝇。
冬日太阳天闻到腥味出来的苍蝇,行动不灵敏。
“啪”,一只苍蝇被打落。
徐源长眼眸微凝,心底某根弦似被触动,盯着挥动的拍子。
“啪”,又一只倒霉的苍蝇被六岁的蛋娃干掉,还踩上一脚。
徐源长起身接过蛋娃手中的竹拍,玩耍般轻轻挥动,竹拍前端挥出重重影子,将飞在空中的苍蝇打落。
他明白了,普通人用手拍不中苍蝇,是因为苍蝇的反应快过普通人类。
竹拍子是手臂的延伸,增加了震动的“势能”,超过了苍蝇的反应速度,于是能轻易拍中苍蝇。
他终于领悟了“刀势”的另外一层意思。
豁然开朗,心情极为爽快。
将竹拍子塞还给懵懂仰头的蛋娃,下回给这口水娃多买些玩具,以做奖励。
“大兄,大嫂,我先回去了,想起来有点事没做。”
“老三,差不多到饭点了,你走甚么?”
“有事儿,下回吧。”
“他叔,过年要带柳家妹子一起,别你一个人来啊。”
“晓得的。”
徐源长笑着答应,在嫂子眼里,他还不如柳家妹子吃香。
急匆匆返回百林谷。
对着场坪对面的树桩子不停练习着飞刀。
偶尔挥动新鲜削制的竹拍子,体会拍子震动传递速度和力量的感觉,到中午时候,终于完整地领悟了属于他的“刀势”。
手腕一翻,飞刀以微妙波动幅度射出。
“砰砰”,连续洞穿两颗树桩,最后扎进岩石,露出半截飞刀在外震动。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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