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就好了。
“进来。”
从院子里传出曾老没有感情的低沉声音,院门随即无声无息打开。
雪粒硬着头皮爬进门槛,一路蛄蛹过庭院,爬上屋檐台阶,朝堂屋看书的曾老讨好地屈身行礼请安,它没敢爬进堂屋。
“不错,有两分胆气,难怪徐小友推荐你前来试药。”
曾望楼放下书册,打量一眼明明很害怕身上胖肉抖出一圈一圈不明显波动的小家伙,却还是来了,他没有多余废话,丢去一个小瓶。
雪粒接着小瓶,它记得公子是帮它争取跑腿的活计,怎么一来二去变成了推荐它试药?
不过它也不敢与高高在上、记性不好的曾老争辩。
“喝了瓶子里的药液,待一刻钟,没有甚么不良反应就可以回去。”
曾望楼淡然吩咐,不知小家伙怕些甚么,他闭着眼睛炼制低级药水也不会出问题,万一有问题,他也能当场将问题消除。
徐小友的面子他能不给?
特意用了几样有针对性的药物材料,炼制出来的药水不说是圣品,也极为难得。
雪粒只犹豫一息,揭掉瓶塞,猛然一口将瓶子里的药液吞下肚。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拿出胆气来别叫人笑话。
喝完后雪粒又很紧张,它连药液的味道都没尝出来,感觉体内有一线冰冷游走扩散,没有腹痛难忍迹象,片刻后,冰凉消失,又涌起一阵燥热。
反复了三次,雪粒察觉药力过去,它完好无损,顿时放下心来。
至于雪白的表皮染上一丝丝淡银,它浑然不在意。
一刻钟时间到了,看书的曾望楼朝外面挥了挥手。
雪粒赶紧溜之大吉,下山之后扭着胖胖身躯,为自己很爷们的表现激动。
“半个月后,再上山试药。”
曾望楼淡然声音,透着不近人情,从山上轻飘飘传来,如同一瓢冷水,将乐极生悲的雪粒打回垂头丧气原形,它高兴得还早了点。
躲在徐源长院子里的柳纤风,见到雪粒的熊包怂样,笑得花枝乱颤乐不可支。
她嘱咐过元宝、花背几个,这半个月不要外出,让那条虫子独自面对某些艰难抉择,公子帮着争取来的机缘,她肯定不能让雪粒轻易浪费。
“公子,我可没有干扰雪粒的决定,是它自个爬上山去吃药。”
“雪粒第一次数石子,好像突然多出来一颗。”
徐源长把玩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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