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队、队长,你是,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认真的。赶紧!”金言催促道。
王海无奈,只得给他拍了几张。
这时候,大门被打开了,精神憔悴的张桂花和丈夫呆呆地看着他们,不知所措。大晚上的,三个人突然站在自己家门口,对着满地纸钱拍照,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张大婶你好。还记得我吗?晚上我们才刚刚见过。”金言指着自己说。
张桂花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稍顷便记了起来:“你是那个金、金队长?天、天庭组织的?”
“是我。”金言说,“我和我的同事们听了你孩子的事,觉得还是有疑点,所以就过来看看。这样吧,你们能带我们到事发地,呃,就是发现你孩子出事的地方去看看吗?”
张桂花本来就是为这事去酒楼找警法分局局长说理的,如今有人上门调查,自然是连声应承。她和丈夫赶紧带了手电筒,在前带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湖畔方向而去。
出事的地方距离她家约有二三里路,是一大片的芦苇荡,有半人多高。初冬时分,芦苇叶已经枯了,一丛丛枯黄的茎叶,在夜间的凉风中摇曳着。
“这里,是老忠把孩子捞上来后,放置的地方。”张桂花指着一片岸滩说。那里的芦苇稍少一些,借着手电的光可以看见现场还留着杂乱的脚印和各类痕迹。不过,已经隔了六天,这些痕迹经过湖水的冲刷,经过风雨的侵袭,还经过鸟兽和人类的干扰,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二胖,继续拍照。”金言将手机交给王海,自己则做出在现场仔细勘查的模样。甚至还仔细地脱了鞋袜,下水,在手电筒光芒下,去芦苇丛中仔细搜寻。
看到这一切,张桂花二人原本不太抱希望的心更加冷淡下去。
大约十分钟过后,金言上了岸,以异能力晾干鞋袜穿上。然后对二人说:“走,回去了。”
还以为他们真是来帮助寻找儿子死因的真相的,原来只是来做秀、拍照。张桂花二人心中极为悲凉地想道。
这一点,别说他们,就连王海都看不下去了。白芷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金言三人告别了张桂花二人,走回到了越野车停放地。
“二胖,开车,回家。”他上了车,说。
然后就觉气氛不对,不管是白芷,还是王海,都用一种非常异样的眼光在看着他。王海没有启动汽车,眼睛里却有着深深的疑问。
“看我干什么?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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