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脑一脸痛苦,才终于确定那件是什么东西了。
“我听说金言有一件武器,是根黑色的短棍,被其命名为游邪棍,非常古怪,有惑人眼识的奇效,往往对手看着它打过来是正面,实质却攻向了侧面、后面。”他向大家展示着这些图片,“我可以确定,这件武器,现在落在了宁紫珊手里。”
人们一阵轰动,原来如此。
“如果是游邪棍的话,结合宁紫珊的手段,倒是一件非常趁手的武器,可以使她能更充分发挥自己的特点,战力倍增。”娄小蝶总算明白了,“如果是我,得到这样一件武器作为条件,只怕也会心动。”
吴市新瞥了她一眼,对她这句话非常不满意。
你这女人太不懂事,这样说话,不是动摇军心嘛!
大家都知道那小子身上的好东西不少,难道为了得到他身上的好东西,一个个都去倒向庭狗的怀抱不成!
西装中年贺文诚眼见场面尴尬,赶紧岔开话题:“金言这个人,已经成为了庭狗督查大队,乃至东明省总队的后起之秀,明日之星,若真的再任由他发展下去,尾大不掉,对我们大大的不利。”
还用你说?在场者不少人翻着白脸,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们让厉仁涂去灵阳市作什么!没想到厉仁涂这么不中用。方锐也如此无能。
“要撕毁与庭狗的和约,全面开战吗?”有人不太放心地问道。
“不,还不行!”吴市新摆手,“庭狗损失惨重,我们也元气大伤。现在是双方休养生息的时候,小动作可以,开战不要提。这也是同盟总部的意思。东州市是同盟总部最看重的地方,是牵一发动全身的棋眼之地。我们在这里打死打活,其实都是为了给后面下棋的大人物们试探未来的道路。没有明确的授意,不可全面开战。”
“灵阳市的事,真是让我们大丢颜面啊。”稍顷,有人说道,“现在我们需要选一个人出来,去灵阳市收拾局面。”
“不。”吴市新一摆手,“灵阳先不要管了。占雄飞在那里现身,把庭狗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派个不熟悉情况的过去,不但没用处,反而会坏事。就像方锐这个蠢货,不明不白地被人把收买洪令虎的证据都给弄走了,人证物证之下,根本无法辩驳,也没法借机给那小子弄些污点。真是死不足惜!自己死也算了, 还害得我丢掉了洪令虎这颗重要棋子!这事,绝不能善罢干休!”
“那,长老的意思是......”娄小蝶问。
“那就像对付天和工厂一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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