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陈建坤连连点头,深感从特派员大人这番话中获益非浅。
“可是,京城街道上那些抗议的百姓们呢?我们怎么应对?”他问,“媒体对我们炮火连天,百姓抗议示威,估计如果庭狱不抓捕我们的话,议事厅的议事员们可能就会跳出来说这事了?”他还是觉得阵阵忧虑。
关系到身家性命和前途,不忧虑不行啊。
这时候,他们已经悄然走到了街道之上,由于二人帽子掩得比较低,穿着也没什么特色,因此并没有被人认出来。
“你看看这些人。”越晓楼悄然指着一支上百人的示威队伍说道,“我们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都不知道我们是谁。我问你了,我们的升迁、问罪,到底是他们能决定的吗?”
陈建坤想了一下,摇头。
“所以你明白了。我们的官帽获得与否,不是这些蝼蚁般的人们给或不给的。我们的升迁或调职,也不是这些蝼蚁般的家伙同意不同意能决定的。我们犯了错面临刑罚,审判的尺度也不是蝼蚁们的呼声大小说了算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在意他们的想法?我们为什么要在意一群蝼蚁们跳得有多高?”越晓楼说道。
“可是我读过的很多书上,都写着那些字,君王如舟,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不是君王,可百姓的呼声真的很可怕。所以这些天里才一直担心。难道,难道......”陈建坤说道,“书上的例子,都是用来唬人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建坤你要明白,东华历史五千多年,其中真正的水覆舟的事件有几起?屈指可数吧!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时间里,是巨舟压在水上,驾驭流水的方向、利用流水的起伏,榨取流水的能量。既然水覆舟的案例,平均五百年也轮不上一起,我们又何必杞人忧天,水覆舟的案例,难道真会发生在这个繁荣盛世不成?那机率也太低了!”越晓楼大笑道。
两天后,全国发行的“东华日报”发布了一则消息。
“经调查,民间所说的天庭组织特派员厅正厅级特派员越晓楼、异能者事务部外事厅办公室科长陈建坤勾结菊隐组织一事,证据不足,报上所刊书信疑似伪造。但经过调查,二人在日常工作生活中,确实存在着贪占部分公款,私生活有所放纵等情况。为警示天庭组织和异能者事务管理部各级干部,特将越晓楼免去天庭组织总部特派员厅正厅级特派员一职,降为东明省总队总队长。陈建坤免去异能者事务管理部外事厅办公室科长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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