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和无奈。
“梁总队长,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刘元明两手一摊,无奈地说,“你们省里的干部看我们这两个部长,觉得我们是天大的官了。可是我们在总部,在组织长、监察长面前,那就是只苍蝇,啥都不是。你觉得我们能改变什么。”
“金副总队长一路走来,从一名执法士到一省的副总队长,总部人事组织部是一直都关注的,一直认为他是组织的未来支柱,能担大任。”刘元明叹道,“虽然事出有因,可他身后经营着如此巨元霸般的一个金水集团,毕竟还是违规了,说不过去啊。这情况是个雷,迟早要爆,现在爆出来比以后爆出来要好。”
“如果哪一天,他走入总部任职,甚至有可能有一天,他出任副组织长、组织长,届时境外的暴樱国、艾米立可联邦、拉舍尔联邦等大国拿这事来说事的话,那影响可就更大了,知法而犯法,你让组织的脸往哪里搁?”
他说的是实在话。
“话都是你们说的。”梁锐冷笑,“艾米立可联邦会拿这个来说事?他们自己的总统阁下都有着巨量的产业,是身家数十亿米元的亿万富翁,嘿嘿。暴樱国?拉舍尔联邦?他们哪个国家领导人身后不是站着强大的利益集团?”
“东明省总队需要别人的时候,就让别人出钱出力,出生入死。不需要的时候,就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一脚踢开。如此势利,怎能服众?”
何、刘二人一脸讪讪。
......
“我从东明省总队离职了,被天庭组织总部法纪部和人事组织部的两个部长当场宣布解除职务。”金言把车停在公路边上,打电话给卢哲,将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是意料中事。”卢哲的声音很平静,“早在金总您的意料之中,也在我的部署之内。按照您的指示,集团的业务已经完全与东明省总队进行了切割。总队占有的集团股份已经清点完毕,正在与后勤保障与抚恤处处长对接,以现金形式清盘。此后,集团业务中将再无半点东明省总队的份子。”
卢哲办事还是很干练迅速的。
“好。”金言表示了赞许。
“另外,是否需要将集团总部搬离东州市,回到雷江?”卢哲继续请示道,“天庭组织如今对金总您不善,与东明省总队相邻,不是好事。”
“可以。”金言同意。
“那我就去继续部署了。”卢哲说道,“按我的估计,您也会如此行事。所以有些事情已经做在了前头,那边也与刘黑达刘副总接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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